阎炎眼珠转转,仿佛有点明白。他记得昨晚孙建军要水喝时,喊就是什“记恒”,莫非这个记恒是孙哥新欢?还要撒谎,那是怕人家生气啊,这上心。
阎炎扁扁嘴,不由得嫉妒,也不知那个狐狸精是男是女,把好好个老爷们迷成这样,没着没落。幸好昨晚没真发生什,要不然,被干回还得不着好处,赔死。
他想想相遇后孙建军对自己态度,再想想刚才他打电话,心凉半截,兴头也没,服从孙建军命令来也便恹恹,磨磨蹭蹭半天穿不好件衣服。
孙建军没工夫搭理他,整个心思全在等着电话,仿佛这个小小现代化通讯工具主宰他全部身家性命,眼睛都快粘上去。心里暗骂,这个吴稚,就是慢性子,你倒快点啊。
他还真冤枉吴稚。吴稚跟孙建军和陈纪衡在起混这几年,别人不知道,他还看不出来孙陈之间
,也背不动啊……”
“好好好。”孙建军强忍住焦躁不安,尽量心平气和地道,“你现在,马上出去,给买身衣服,从里到外,喏,给你卡。”说着从钱包里抽出张金卡来,“刷卡没设密码,你随便。”没等阎炎有所反应,忽地想起事,问道,“现在几点?”
阎炎抬起手腕,这才发现自己只穿着浴袍,没有手表,刚要去翻衣服,孙建军早看到自己被扔在床头柜上手表,拿过来瞧,“啊”地又是大叫声,把阎炎吓跳,“九点九点,他妈居然九点!”
阎炎见孙建军气急败坏跳脚样儿,试探着问道:“孙哥……你,你今天有急事?”
“急事急事,要死还他妈什急事?!”孙建军满地转圈圈,胡乱扯着头发,他妈他妈骂不绝口。转两圈又停住,匆匆走到电话机旁打电话,“外线,外线按0……”紧紧握着听筒,连声催促,“接啊,快点接啊……”
阎炎完全彻底陷入迷茫状态,连孙建军让他去买衣服都给忘,眼前这位神神叨叨磨磨唧唧犹如丧家之犬男人真是孙哥吗?真是那个风流倜傥举止潇洒孙建军吗?别说以前,就连昨晚谈笑风生做派都消失得干二净。难道这才是孙哥居家状态?太,太惊悚吧!
孙建军终于打通电话,语速飞快地道:“吴稚吗?对对,孙建军…哎呀手机没电……这着,你现在第时间给陈纪衡打电话,就说跟你在起呢,从昨晚就直在起……对,记住啊,喝多,咱俩都喝多,没回家,在酒店住宿……”他按住话筒,问阎炎,“酒店叫什名?”
阎炎愣瞬才反应过来,忙道:“金星。”
孙建军松开手,道:“金星。”又冲着门指指,也多亏阎炎机敏,立刻压低声音道:“419房间。”
“419房间。”孙建军道,“记住没?金星酒店419房间……对,你就说跟你在起……哎呀现在顾不那多啦,反正他早上不是没联系你吗?好好就这样,赶紧打啊,说喝得太醉还没起来呢……要不就说去洗手间,对,好好。然后给来个电话,这个号码,419……对对,就这样,快点啊!”孙建军把电话放下,也不理睬阎炎,坐在旁边神态不安地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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