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足之后,他说,第十七届青舞赛冠军名叫杨滟,跟她认识很多年。
“脚踏实地活着人,即使身处逆境也不可悲,反倒是你这样人——”意味深长个停顿之后,黎翘取出墨镜重新戴上,抬手拍拍雪佛兰,“好好开你车吧,袁骆冰。”
这个男人居然记住名字,可分明看见他墨镜后眼神,轻蔑夹杂厌恶,如同俯首鞋底撮泥。
离开前黎翘彬彬有礼地与爸打招呼,叫他声“叔”,还嘱咐他当心身体。
影路人,也忍不住掏出手机,向黎翘请求合个影。
没等来黎翘点头,打开手机自拍模式,自说自话地就去搂他肩膀,可没想到对方突然对出手推,步不稳,险些跌在地上。
“为什要跟合影?”
阳光下,方才看出这人眼珠比寻常人颜色淡些,不是更温暖、更常见琥珀色,却是据傲森冷烟灰色。
这话问得突如其来,全没想到这个简单要求会被拒绝,时不知怎回答。
“合个影,然后跟下个乘客说,你认识黎翘,跟他很熟,他眼巴巴地求你拍电影,然后你拒绝?”
“……没必要这样说……”
“那,你就有必要自称是第十七届青舞赛冠军?”
句话让由头凉到脚底心,可胸腔里却莫名点着股火。来人视线太恼人,便更狠硬地将这目光顶回去,字顿告诉他,会跳舞,而且跳得很好。
面对本正经回答,黎翘居然笑,笑得艳光四射,白牙尽露,令人眼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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