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翘睁开眼睛却没把手抽回,他微微皱眉,以比灯光更暗昧不清眼神看着,似在揣度这动作里暗示或者寓意。
不拒绝反应令胆子更肥些,朝他倾过去,以唇贴上他唇。
亲吻时候只个人投入,笨拙又贪婪地嘬吮他唇瓣,以舌头描画他牙齿,黎翘唇太美,也太柔软,他动不动,甚至不闭眼睛,便给个包罗万象吻。
此刻已完全跨坐在他身上,顺藤摸熟瓜,手顺着他腹肌滑下去,很快就落在他两腿之间——这具身体微微僵,手指便趁机拉开他前门,钻进去。
吻过之后,将那根半勃悍物隔着内裤攥在手里,仍贴着他嘴唇问:“你说今天可以提个要求,还作数吗?”
说完,黎天王就抬袖子擦擦脸,以极潇洒动作翻身下拳台,从地上拾起外套,头也不回便要走人。
被拆骨剔肉重获新生,是愤怒子弹渴望出膛。连日来阴霾与晦气扫而光,鼻青脸肿却感到神清气爽,突然相信自己煮不熟又槌不匾,无所不能,无远弗届——连黎天王都敢揍,还有什人、什事能掣肘前进呢?
载着黎翘回家,路霓虹璀璨,然而甭管怎耍嘴皮子活跃气氛,他都不吭声。
黎翘在浴室里检验伤口,则守在客厅沙发上提心吊胆。待他阴着脸从浴室里出来,立即笑得脸奴相,递上早就准备好冰袋。
把从手中夺过冰袋,又粗鲁地将推远些。黎翘仰面躺靠在沙发上,看似怒到极点,终于爆发,你知道这张脸价值多少吗?你知道你这拳下去会让那些电影投资方损失多少钱吗?你知道多少女性影迷能为这拳活撕你吗?
“先说来听听。”他像狩猎豹子样眯起眼睛,开口答问题,潮湿气息便在们唇齿间传递。
手指磨搓他性器,将它点点唤醒,把内裤绷紧,濡湿。他让提个要求,于是也就肆无忌惮地提。
“爷,骑吧。”把嘴唇贴上黎翘耳垂,以舌尖含弄会儿,再咬下去,“爷,你屌比马还大。”
黎翘不动声色看半晌,期间心惊肉跳,数度在他膝上坐不住,险些腿酥腰软地跌在地上。最后他轻轻笑,骂声:“*僧。”
事实证明,在价值百万红木沙发上做爱并不定就爽。黎翘以热吻将双唇封住,突然翻身,将整个压在身下——后脑勺重重磕在坚硬沙发上,然后就大煞风景地……晕过去。
憋着想笑心情,试图狡辩:“这不你说,别人揍得还手……”
黎翘白眼,旋即便闭目养神,拿起冰袋敷在肿起颧骨处。
客厅里灯光迷蒙而多情,他胸膛正在饶有节奏起伏,睫毛投在脸上影子十分清晰。
有个声音从刚才起就直在问:袁骆冰,你在怕什?
鬼使神差,把黎翘敷脸冰袋抽出来,反拾起他手移到头上,以那光光脑勺轻蹭他掌心——刚摸过冰袋手凉飕飕,冻得顿起个激灵,裆下玩意儿也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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