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与当时般神志不清,憋红张脸,望出去东西都重影儿。黎翘脸就隐在这片雾里。只能感受着他将平放在床,将两条腿架上他肩膀,再次齐根而入。
腿间片狼藉,穴里汪*液。他不再左突右捣,只是静静泊在身体深处。
爽晚上,也喊晚上,力气尽,骨架散。
们互相看着。
说,爷,真喜欢你。
本是欲丢不丢极乐时候,当场泄。这下索性再不羞臊,仗着自己天生腰肢细软,主动将两条腿呈比直角更大角度掰开,使股间入口朝身后男人完全敞开。
他收着两条腿,站在两腿之间,再次挺腰进入,干得石头似桌子也吱吱嘎嘎,*叫不止。
黎翘在餐桌上肏次,抱上床路上肏次,回到床上又继续肏。其中次他站在床边,倒提着两条腿,由上自下地狠狠操弄。
身体疯狂颠簸,头朝下,脚朝上,脑部渐渐充血,眼前蒙蒙片,如见云彩,如见烟花。
好像回到跟老娘皮学舞那阵子——
硬是挤开那点软肉,尽根闯入。且根本不容缓缓,立马疾疾徐徐、浅浅深深地抽插起来。
没跟马干过,但黎翘进来那瞬间,猜想跟马干差不多就是这味儿吧。
“疼、疼死……爷,咱是小和尚开荤头回,您悠着点……”
疼得满头汗,两只手紧抓桌沿,青筋,bao起。简单点说,这家伙鸡巴简直是活物,愈发粗,愈发长,愈发壮,他插数十下,也没感到穴里窒胀感有丁点缓解。
可这疼里竟也混着从没有过快活,随着肉与肉厮磨水声益响,已不由自主地高撅屁股,巴望着黎翘插得再投入些。
说,爷,如果真喜欢你,再向你求个事儿,就不算你把潜吧?
说,爷,这事儿想
那时候大抵没毛病,就是爱偷懒。自认有些基础,不明白为什学跳舞还得从头开始练倒立,于是跟老娘皮死犟到底,哭着说老子又不是演杂技,老子偏不倒立!
结果是别学舞孩子都回家,只剩求救无门,在老娘皮*威之下脱去上衣,在零下六七度北京室外,光着膀子倒立二十分钟。
练完就彻底嚎啕开,欺师灭祖话跑嘴。
“看你劲头还足,再掰掰腿吧。”
又光着膀子练二十分钟“金鸡独立”。那次几乎冻掉半条命,这个教诲终身难忘,以至于再不敢偷懒。
“别以为屌似马大就是马!你丫就黔驴,大本事不上身,尽使阴招捅人屁眼子!”
会儿苦苦告饶,会儿又如祢衡骂曹,边哭边喊气壮山河,脏话与浪叫声两厢不绝。
大概是真喝高,黎大腕儿不似平日那样动辄就恼,只依着浑身发颤反应,揉弄着敏感点,慢抽疾送,击击命中。
“爷……你不是爷……”如此来彻底坏,多不要脸话都喊出来,“你是亲哥,你是亲爸爸……”
“屁股抬高。再高。”估计是他人高腿长,这趴着有些矮。黎翘几次将屁股扳住,拖高,又滑下去,他停停,忽然抽出性器,将两条腿架起与地面平行,将裤子彻底剥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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