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干爸爸也可以。”黎翘小频率地抖动他在体内性器,反复压迫着敏感点,“叫爸爸,快。”
“爸爸……”礼义廉耻这些东西是给人留着,这个时候已经不算是人。乱七八糟,像,bao雨后花枝儿样散乱,四肢躯干都不再是自己。情不自禁热泪流出,张嘴就叫他好几声“爸爸”。
“再叫声‘爷’听听。”
“爷……”嗓子已经哑,架在黎翘肩膀上腿滑落下来。随他弄吧,
时不时,俩还会全情投入地接个吻。
方才射过两回,肉身得到最大满足与安慰,心里却还差那点地方尚未填补。稍稍喘过口气,又趁黎翘喘息档口,凑脸过去蹭蹭他脸,跟承欢主人身边小狗似:“爷,你就认吧。”
“认什?”黎翘掂起下巴,皱着眉头看。
“认你喜欢。”侧脸过去,舔他手指,“怎觉得你比还怂呢?男人喜欢男人,这没什丢人。”
“滚。”黎翘不耐烦地将掀在床上,掰开腿又闯进来,副干你可以、爱你不行样子。
黎翘压根不理,进进,停停,往复两三次,总算齐根插入。
猜黎翘也不舒服。咬他咬得这样紧,光插入就喘得他毫无章法,于是他按兵不动,不再急于征伐,只以手指在尾骨上轻轻摩挲,转眼又去套弄性器。
“等,等等……”家伙在他手里滋溜滋溜发出声响,爽得轻哼声,腰下用力,咬他咬得更紧。
“进都进去,你怎那多废话?”他伸手弹弹胀硬老二,口吻冷淡,“你已经湿成这样、硬成这样,还想半途中止吗?”
“进去也得把话说清楚。你要出兵也得师出有名,这次事也没给你丢脸啊,再说又不是你司机。”
噼噼啪啪又是顿猛肏,上波余韵未消,这波彻底让如处云里雾里,全身上下每寸肌肤每寸骨都快活到极处。
黎翘眼神深邃,面无表情,冷不防出声:“叫爸爸。”
吓得清醒些,这人什毛病?
黎翘见瞪着眼睛没反应,又催促道:“叫爸爸,快。”
“爸……啊,爸还没死呢,不能在外头瞎叫……”嘴里没蹦出几个字儿就得娇喘声,也不想,但黎翘撤出大半,挺枪又送进深处,实在太舒服。
没唬他说出声“喜欢”。黎翘似乎嫌胡搅蛮缠,不再与搭话,他以全身重量压在背上,边大力抽送,边细致地抚慰前头。
“爷,你东西都杵进胃里……爷,你慢点……”起初仍是疼,但很快疼感就被快感冲淡,竭力以身体回撞黎翘,不自觉,*液沾他手。
黎翘弄阵子,也没射,直接拔出枪来,换个面对面坐着姿势继续。
这个姿势按理说是插不太深,但爷东西大,切外在不利因素那都不是问题。何况喜欢这样与他相对。能与世上最好看唇接吻,能受这双烟灰色眼睛妖惑,是灵与肉双重慰藉。
中场休息,黎翘退出来,他将完全拢在他两臂间,抚摸眉弓、眼眶,抚摸汗湿额头与破损唇,抚摸半边被他打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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