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滋味真好……”快感阵阵往头皮上冲顶,眼前花非花,雾非雾,声音也有点哑。
“这回又肯叫‘爷’?先不急,还有更好……”
黎翘仰脸冲笑,又埋头入胯下,点水似吻吻那怒胀前端,便将其含进大半。
猜这人辈子也没干过回这样事情,但他唇瓣柔软,舌头灵活,天生就该拿来这干。黎翘尽心尽力吞吐阳具,任它渐长渐粗,以至于化妆间里充溢着种吃食儿似、好听极声音,似鸟在啑,鱼在唼,万物都有回响。
贪恋这样快乐,在临界点到来之前与他口舌相争不下,非想占据主动。他头仍埋在袍子底下,便以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扶住他后脑勺用力挺送。
心惊肉跳,继而心花怒放。甚至来不及回忆已经多久没这称呼过黎翘,他已经跪下身,不仅将他这辈子估计从未献予他人膝下黄金全给,还头钻进红色长袍里。
转眼,性器已握在五根冰凉修长手指之间,黎翘用牙齿磕下它前端——这个举动再次吓跳,以前他从没伺候过,都是伺候他。
“袁爷,求你。”
黎翘将舞裤连同内裤齐剥下来,紧握性器,又将这话重复遍——再声“爷”彻底瓦解决心,定力全失,当场骨酥,肉化,全身上下只剩处不软反硬,渐渐挺起来。
命根子舒舒服服攥在别人手中,仍口是心非,摇头说不,说泄就软,会儿还得上台跳舞呢,不能软。跳舞跟打仗样,讲究筑墙养精,积粮蓄锐,不能在战前最后刻自拆城墙,自毁余粮。
那东西没分寸地杵进他咽喉深处,黎翘不舒服地“嗯”声,却也不挣扎,能感受到他正小心收着牙齿,默许在他嘴里横冲直撞。
黎翘这个表现令挺感动,感动之后便彻底松精关,在领会爱情真义同时射出来。
大半射进他喉咙里,还有小半直扑他面门。黎翘吞咽似动动喉结,又用指尖刮下沾在脸上精液,送进嘴里。他保持着笑容说,腥是腥点,却是喜欢味道。
没想到这人比还擅诡辩,说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黎翘手扶住后腰,手轻揉小腿肚,将条腿从裤腿中套出,又提起抬高,伸出袍子。仅靠单腿站立,两条腿呈大角度张开,袍子只够遮在腿根处。黎翘咬住大腿内侧皮肉,深深吮吸口,爽得脖颈忍不住地后仰,只以眼梢瞥见自己下身正颤得厉害,瞥见血红轻衫,粉白皮肉,隐隐露出青黑色耻毛,以及与之同色头发……
“袁爷,”黎翘已经完全跪定在两腿之间,认真喊声,“舞者硬骨头见识,舞者那话儿硬不硬也让见识下吧。”
转眼他又贴脸于大腿内侧,边点点向着两腿交叉之处吻过去,边搓动性器——那东西登时大惊大骇复大喜,铃口内汁液吐露汹涌,清清亮亮,湿他手。
黎翘反将那湿滑东西握得更紧,以双唇温柔贴住。他舌头在茎柱上梭巡,每舔过寸便又停下吻它遍,每根凸起脉络都以舌尖细细梳理,饱含爱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