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喊声还在持续着,他眼前却空无人。下意识地转头看着四周,忽然发现窝在沙发上猫儿已经睁开眼睛,那双金色猫瞳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明明就是很普通只猫而已,苏御安却觉得浑身冰冷,从骨头透过皮肉冰冷!
“请问,有人在吗?”他大声吆喝着,但是并没有人回应他。女人嘤嘤哭泣声持续在房间里传过来,听上去就像是另个空间错位,古怪令人不适。
他放弃卧室,顺着感觉走到窗口。他想,这应该窗口,便伸出去摸摸。找到窗户边缘,尝试着朝边拉开,窗户关很紧,纹丝不动。他只好收回手,回到唯能看得清楚沙发旁边,那只金色眼睛猫还在看着他,
没有淡化他们彼此之间感情。不过,苏御安总觉得,他跟白颉之间不是父子情,而是很纯粹种亲情。白颉自己也说过“不能取代你父亲,如果你愿意,可以把当成最亲近家人。们起生活,相互照顾。”
发现自己有阴阳眼开始,白颉不停学习这方面知识,希望能让小时候自己少些恐惧,多些自保能力。事实上,也是多亏白颉教授他那点知识,他才能有惊无险活到现在。关于弟弟事,白颉是知道,也直在帮他寻找,苏御安很感激白颉,有什事也愿意跟他交流。用苏御安自己方式表达话,白颉是他唯能说心里话人。
但是,这次,白颉却没有给他回音。确切地说,他找不到白颉。部手机,部卫星电话都联系不上对方,想起在半年前白颉说要去埃及,估计是在地下哪个墓坑里,忙没时间给两部手机充电。他起床,打开电脑给白颉发份邮件,把海底酒店和苏御信事写上去,并提到那个搐气袋问题。最后想想,还是没告诉白颉自己老师离奇死亡事件,也许,不该跟白颉说吧。毕竟前两件事都解决,白颉也不用担心,老师这事,说反倒让他多想。
邮件发出去之后,他也觉得有些困倦,回到床上没多会便睡香甜。
朦胧中,好像走进谁家里。陌生环境在他眼中很模糊。像是被蒙层薄纱,看不清楚。只能凭着些轮廓和虚弱光线辨认出家具和房间格局。
屋子里似乎已经开灯,耳边能听见电视声音以及从厨房传来些动静,他试着问有人在吗?屋子里没人应声,倒是厨房声音戛然而止。
走到客厅中间,发现模糊东西里有个沙发显得尤为清晰。艳红色皮质沙发造型美观大方,在沙发靠背上铺着纯白装饰布,红白相配看上去干干净净。沙发上窝着只不大小猫正在睡觉。
忽然,乍听声叫喊,他顺着声音看到片模糊白,影影绰绰淡黄色勾勒出房门轮廓。从那扇房门里面传来个女人哭泣争吵声,但是他没有听见第二个人声音,不禁纳闷地走过去,站在门口。
不知道什原因,刚才还很清晰声音也模糊起来,里面女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他只听见抽抽噎噎哭泣。他尝试敲敲门,里面没反应,摸着门顺到把手,稍微用力把门推开。看到卧室里亮着盏柔和台灯,却没看到人影儿。
难道是自己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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