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头疼而失去警惕性御安这才觉得后悔,不该现在说,黄天翔肯定因此而追问下去。但是,已经说出口事,没办法再弥补回来。他叹口气,转身把双腿放下,单手撑着额头,急切想着解决办法。
黄天翔不是善茬儿,不管找什借口,恐怕都躲不过去。既然躲不过,那就迎面而上,畏畏缩缩太难看,不是男人该干事。大不跟他周旋到底,反正御信没做过什违法勾当。至于信与不信,就看黄天翔上不上道。
“先离开这里,头疼。”御安拉着御信准备要走,在黄天翔试图阻拦他们时候,冷眼看过去,“你跟们来。”
看似最弱势御安气场全开,不但镇住想要去医院御信,也把黄天翔搞愣愣。莫名其妙就按照御安说去做。
等黄天翔反应过味儿时候,对这头小狮子有更大兴趣。不知道这位黄队长究竟揣着什心眼儿,居然让人送滕凤梅跟何敢回家。
毛病。他变正经起来,告诉御信:“赶紧去里屋躺着,放平。”
手忙脚乱把御安抱起来,直奔卧室。放在床上时候,黄天翔已经用冷水浸湿条毛巾,敷在御安眼睛上。随后,不顾御信诧异直接抓着他手按在御安脸上:“这两个地方用力按着。”接着,他脱掉御安鞋袜,在双脚上找准地方,也用力按着。
“你这是干什?”御信问道。
“穴位。老爸是针灸大夫,知道缓解头疼穴位在哪里。”黄天翔镇定地说,“看你哥这样很像是精神性头疼,按会就能好。”
正说着话,御信无意间看到客厅滕凤梅正站在窗口前发呆。他觉得这个女人开始古怪,御安都疼浑身哆嗦,她怎点反应没有?无意间观察,看到是滕凤梅手里拿着个闹钟,面色惊愕地看着,好像被点穴,动不动。她身后何敢面色铁青地盯着那个闹钟,眼里尽是难以置信惊恐。
看着滕凤梅跟何敢坐上警车走,御安才松口气。他手还很冰,放进口袋里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颤抖。
“黄队长,先把丑话说在前头,讲述切都是亲身经历,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都与无关。”
站在他们兄弟对面黄天翔抽口烟,低着头,看不到脸上什表情。他点点头:“说吧。”
还没等御安开口,御信拉着他走到小区花园里找条长椅:“坐下说。”
他把梦里切说给别人听,他知道在黄天翔听来是很可笑,但他坚持说出每个细节。模糊环境、清晰声音、女
缓解下来头疼让御安哼吟几声,拉回御信跑远意识。那几声哼吟把御信心窝都叫软,急忙把御安抱起来,用毛巾轻轻擦着他脸:“好点没有?”
句话让黄天翔打哆嗦,这哥俩相处模式好奇怪。
被扶着坐起来,御安紧紧皱眉打量周围环境,转回头看看御信,抓着他手:“你去看看客厅,电视下面是不是有什东西掉。”
还没等御信放开他,忽觉脚上痛!他看朝着脚下过去,看到黄天翔冷冽目光:“黄队长,你,你干什?”
“你怎知道电视机下面有东西?们人已经把东西收走,你怎知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