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就这样结束!还有何敢,他还没死,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他。不管他做什天怒人怨事,那些杀马奇、杜广平和滕凤梅厉鬼,都不能再继续下去!
自怨自艾从来都不是苏御安作风,他骨子里有着令人惊讶韧劲儿,正是这股子韧劲儿,才让他直坚信总有天会找到御信。现在也样,他坚信,会阻止那两个厉鬼。
忽然,他脸色变!双眼睛瞪得浑圆!猛地起身要往回跑,头撞到什人,抬眼看着,看到御信温柔笑容。他迫不及待地抓着御信手,说:“这事不对劲。昨晚那两个都在们身上,那是谁杀滕老师?”
闻言,御信怔,随即也察觉出问题不对:
“哎呀,小狮子嘛,总要有个成长过程。别啰嗦,赶紧勘察完现场去何敢家。”
究竟走到哪里,御安自己也不知道。当他回过神来时候,发现站在人流拥挤步行街上。他回头看看,没发现御信影子,这才想起来刚刚对御信做什。
该死!怎可以对御信发脾气。他懊恼地坐在路边,抓着头发,恨不能都把它们扯下来似。
他确后悔,悔肠子都打结!为什昨天就没及时去见见滕凤梅?为什就没意识到她也有危险?该死大意,该死疏忽,该死天真!他愧对马奇,愧对滕凤梅,更愧对对他言听计从御信!
那时候,御信明明是不愿意去,但是为他,却半个不字都没说。如果当时自己肯多考虑些御信心情,定会选择去见滕凤梅!
“没事。走,去见何敢。”
“回家。”御信果断地说,“你夜没睡,现在情绪不稳定,先回家……”
“回个屁家!”御安忽然喊起来,“家家家,家就是个屁!要不是为搞清楚马奇家问题,就会在昨天找滕老师,那样她也不会死!要是听你话,不去那个该死家,不会让滕老师就这不明不白被杀!还回什家?他们都没家!”
御信冷眼看着大喊大叫御安,看着他眼睛渐渐湿润,始终没有吭声,任他发泄心里苦闷和自责。直到,御安吼完,闷着头朝前疾行,他才叹口气跟黄天翔说:“稍等会,会带他回来。”
不等御信走出去几步,黄天翔忽然说:“昨天晚上,不是滕凤梅死,就是何敢死。”
为什自己意孤行要去马齐家?
为什自己没有想到滕凤梅也有危险?
为什自己没有顾全大局?
最糟糕是:对御信发脾气。
自责与懊恼心情交缠在起折磨着苏御安,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御信,如何面对黄天翔。这切都是他思虑不周后果,间接害死滕凤梅。
“为什这说?”御信没有回头,只是问他罢。
“这是个老刑警经验,或者说是第六感?反正就是这回事。”言罢,他声音低沉些许,“不是他错。”
御信没有回头,停顿下拔腿开始跑,追着御安脚步。
黄天翔小跟班凑上去,问自家队长既然预感有人会死为啥不采取行动?黄天翔苦笑几声:“就算把两个人放眼前盯着,他们还是会死。这案子,从开始就不该归们。”
小跟班纳闷:“那苏家兄弟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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