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飞是个商人,也信些风水玄学,所以他很快就接受苏御信建议。也猜到可能是那个仇家在算计他,反正有苏御信那种人在,只要多给些钱,就没有办不到事。至于仇家,他不着急,慢慢查,查到再慢慢玩,这样才有乐趣。
他心情大好,倒杯红酒坐在按摩椅上细细品尝。没喝上几口,肚子忽然呜呜做声,仿佛如泣如诉。这样情形已经不是第次,最开始他很惊慌,渐渐有点胆子仔细听肚子里呜呜之声,但细听下又不清晰,也听不出个什意思来。他气恼地喝光红酒,索性把着酒瓶牛饮起来,越喝越恼火,咒骂着对自己暗中下手仇人,不得好死。
很快,吴文飞醉,昏昏沉沉地睡去。屋子里明亮灯光下几根檀香飘散出袅袅青烟,其中根火头黯淡下来,渐渐熄灭。
翌日清晨,苏御安早早起床给御信做早饭,热昨晚熬好汤药。兄弟俩又是嘻嘻哈哈打闹场,苏御安才拿着包准备上学。开门,愣住,眼前人熟悉摸样让他半响
倒进量杯,“哦,二百毫升。就是说,最后要剩下二百毫升水。”
边已经做好晚饭御信很无奈,也只能由着他折腾去。汤药在砂锅里小火熬着,御信拉着御安回到客厅吃饭,并把吴文飞事说遍。御安听着有趣,就问他吴文飞到底什毛病?这事,御信也说不准,乍看吴文飞那样,还以为他是恶鬼缠身,但仔细瞧他身上没有那股子怨毒之气;御信就怀疑是有人给他下咒,所以才叮嘱他今晚做些准备。如果明天那些东西都没变样,那就难办。不是咒,也不是恶鬼缠身,剩下可能性也许不是自己能处理。
“那人到底什样?”御安切好水果放下,坐在御信身边。
“大肚子。肚子大不成比例,怀疑他那肚子里肯定有货,只是不知道是什东西,也不敢随便去碰。”
大肚子啊,莫非两口子都有身孕?被自己想法搞个激灵,御安赶紧吃两瓣橙子,去去恶心味儿。
深夜十点多,吴文飞在别墅里走圈,确定所有窗帘都拉严实,才返回卧室。这时候,他妻子丁香已经接十来盆清水正在按照要求摆放,他赶紧过去帮忙。妻子已经有四个月身孕,可是马虎不得。丁香看上去有些紧张,跟在吴文飞身后亦步亦趋。最后水盆都摆放完毕,檀香也点燃,吴文飞拥着丁香送她回卧室。
“你睡吧,得看着香,苏先生说,那香不能断。”
丁香紧紧拉着丈夫手:“会没事,对吧?”
“没事,你别担心。快睡。”
安抚妻子之后,吴文飞回到客厅看着檀香。他是非常期盼水盆里水会有变化,那样苏御信就会帮他解决问题。这个怪病已经半年多,肚子越来越大,伴着阵痛让他苦不堪言。看过不少西医中医,那些号称妙手回春医生们各个摇头表示无奈,难道真是他恶事做多,来报应?想到这里,他冷笑几声。商场如战场,如果他吴文飞怕报应,也不会有今天地位成就,比他卑鄙人多去,比他狠辣人也有是,怎不见那些人有什报应?这肯定是仇恨自己笨蛋搞鬼,别让他抓住,否则,定把那人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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