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丝罗瓶是不是听明白苏御安奚落,嘴张大大扑上去!苏御安没机会趴在地上高举手里碎玻璃,只能能够狼狈地往楼梯上面扑倒。右手按在楼梯阶上,手下摸到小小硬硬东西,闪躲丝罗瓶第二次袭击时候飞快地握在手里顺势朝着楼梯下面滚落。他暗道声糟糕,通往上面路没阻碍,丝罗瓶肯定要去追殷海。不料,丝罗瓶居然没走,转回去对着苏御安虎视眈眈。
不追殷海?苏御安忽然发现,丝罗瓶那双隐藏在乱发下面眼睛盯着自
转头瞥他眼:“知道,咱俩是谁都不待见谁。你是为御信不得已才对好点,不用勉强自己,知道自己有时候不招人喜欢。”
跟着跑殷海尴尬地避开苏御安注视,不吭声。苏御安也不在乎这个,反正只是临时凑到起,即便不喜欢殷海也要保护他。说着话功夫,他们俩已经跑到最底层,地下停车场入口。苏御安回身看着楼梯上面,感觉七八秒功夫。估计这再不过两分钟,丝罗瓶就会找到他们位置。他偷偷看眼殷海,这小子除脸色白点之外还算正常。苏御安马上说:“把外衣脱。”
“干嘛啊?”
“快脱!”苏御安左肩有伤,不可能脱得下衣服来,只能让殷海出力。拿着殷海外衣裹住右臂,手肘对准玻璃狠劲地打上去。玻璃碎,碎片掉在地上,他让殷海挑块大儿带尖儿拿。俩人各捡锋利玻璃碎片,还没直起腰来,阵腥风袭来!苏御安头也不抬推着殷海往旁边滚,只觉得头顶上什东西疾飞而过,撞在墙壁上。苏御安手术刀口开始作痛,他扶着左肩抬头瞧。脱口骂道:“真他妈恶心。”
“恶心?只是恶心吗?”殷海吓混身发抖,吵嚷声音里带着点哭腔。
苏御安看着丝罗瓶已经到跟前,他开始算计,走廊间这点窄小空间很危险,但是也很实用。至少他不能在宽敞地方跟丝罗瓶开战。这玩意飞来飞去着实麻烦,还是小地方更好施展。想到此,他忍着伤痛,扶把哆哆嗦嗦殷海,边警惕着丝罗瓶,边低声说:“记住,看到他扑上来就躺在地上,把手里碎玻璃向上刺。它内脏没什自保护力,会被刺穿。这也是咱俩唯能保命办法。”
“,试试。”
“试个屁!”苏御安火,“生死攸关事,必须成功。”他话还没说完,丝罗瓶带着阵阴风扑上来,打俩人个措手不及。要不是苏御安眼疾手快推开殷海,丝罗瓶那张大嘴肯定咬上殷海脖子。被吓浑身发软殷海差不多快哭,扔下苏御安往楼上跑。
太他娘没义气!居然自己先跑。在苏御安偷偷腹诽时候,丝罗瓶竟然放弃他,追着殷海飘去。苏御安连爬带跑截住丝罗瓶,手中碎玻璃使劲横扫两下,虽然没能刺中丝罗瓶但至少封住它去路。而殷海,已经跑两层楼梯。苏御安居然还有心情吐糟:这速度怎不去参加奥运会?
丝罗瓶漂浮在苏御安面前,连着脑袋食管和下面那堆乱七八糟摇摇欲坠内脏,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苏御安下意识地咧咧嘴:“你也太恶心。居然把自己练成这个样子,你照过镜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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