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对视,心说:得,肯定是凉姨。问题随之而来,为什凉姨说大家都被牵扯进来?所谓“牵扯”是指什?白家事?还是另有所指?苏御安想想,说:“御信,如果真是凉姨她可能还在附近,你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苏御信拨通凉姨号码,苏御安见周远哭这凄惨,就拿湿毛巾给他擦脸。安慰他别怕。苏御信边等着对方接听电话,边在屋子里踱步。好半天,凉姨才接听。电话里,凉姨声音听起来还像没睡醒似,苏御信无奈地叹口气,说:“别装,知道是你。”
“臭小子,大半夜说什胡话呢?”
凉姨口气很不满,苏御信苦笑几声,问她:“你什时候来?怎不打声招呼?今晚怎回事?”
“等等,二墩儿。”
黄天翔被戒断折腾没人样儿,好歹算是熬过这次。等苏御安解开他手脚上绳子,这人已经昏睡人事不省。兄弟俩合力把人弄到沙发上,换床单枕套,这都湿淋淋,简直无法相信黄天翔出这多汗。等到给黄天翔简单擦身子换衣服再安顿睡下,哥俩连口气都没喘匀,就听房门被敲咚咚直响。
大半夜这砸门,不是来杀人,就是来求救。苏御信警惕地把他哥留在客房里,自己出去开门。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外面周远急切地喊着:“御安,御安快开门!”
“哥,是周远。”苏御信说话功夫打开门,外面周远头扎进来扑到苏御信怀里,搂着他就开始嚎啕大哭。
虽然不知道周远发生什,看他哭这凄惨苏御信也不好推开。只能慢慢拍着他背,安抚道:“冷静冷静,先坐下再说。”
苏御安从客房里出来,看见周远在弟弟怀里搂那个紧,哭那个惨。他顿时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别叫小名儿!”
电话那端凉姨忍不住轻笑声,说:“好吧,不开玩笑,也不计较你大半夜打扰睡觉。你说去你们家?你从哪得来消息?还在家里,距离你们几百公里呢。”
苏御信阵狐疑,却相信凉姨话。他表情严肃起来,压低声音说:“你等下。”言罢,他转身去主卧室。
在电话里苏御信把事情讲述遍,凉姨肯定地说:“那绝对不是。就在家里直没出去过。御信,这几天老头子或者是,是御安养父回去过吗?”
“没有。”苏御信也觉得事有蹊跷,“老头子已经很久联系不上他,白颉只跟哥通过次电话,据说还在国外
“怎这是?”苏御安走过去,把扯开周远。让他端端正正坐好,“别哭,先说话。”
“御安……”周远哭上气不接下气,看着苏御安就像看到亲人,作势又要扑上去,苏御信眼疾手快把抓住。心说:你祸害个就行,放过哥。
苏御安白弟弟眼,说:“弄杯水给周远。”
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周远从今晚打电话约白静武那时候说起,直说到那个女人送他到楼下。在他颠三倒四讲述过程中,兄弟俩眉头也跟着慢慢蹙紧。最后,苏御信先苏御安步说:“那个女,是不是很瘦,看上去特别强势?”
“对对对。”周远忙不迭地点头,“你们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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