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苏御信紧跟着说，“如果是冤魂复仇，为什
天翔没事？哥，你也知道冤死
人在死后没多少理智，如果当时天翔跟王大脑袋在
起，他肯定也会被杀。”
“会不会是杜英辉关系？”苏御安推测。杜英辉对黄天翔有着他们无法理解、无法揣摩心思，如果说杜英辉在黄天翔身上做
什手脚话，白静文鬼魂是不能靠近黄天翔。就像那时候，御信想用法术为天翔减轻痛苦，却被天翔身上东西弹回来。
哥俩讨论热火朝天，正在开车白颉瞥眼车镜，笑狡诈。
好吧，这里根本没有血迹。苏御安重新回到这间屋子之后，再次确定。就算苏御信拿出符每个角落都找遍仍旧没有任何发现。白颉在边偷笑，引来苏御安不满怒视。他耸耸肩，摊摊手，副
很无辜态度，说：“你看也没用啊。”
“你笑什？什意思啊？”
苏御信跟他儿子样气哼哼，扭着头不看自己。白颉苦笑声，跟老头说，“你走吧，跟孩子们聊会儿。”
老头揣着肚子气下车，狠狠地瞪眼苏御安。
好吧，看他怎说，怎解释。苏御安端好架子等着白颉开口，苏御信肯定是跟他哥条战线，死盯着白颉那张老不休脸。白颉在车镜里看着老人走没影儿，发动汽车，第句话说：“先去看看王大脑袋被杀现场。”
“什？王大脑袋死？”苏御安惊讶不已，探过身子扒着白颉肩膀，“什时候死？怎死？怎不知道？你怎知道？”
白颉若无其事地开着车，随便口气，说：“早在你们找到黄组长那时候就死啊。”
“能有什意思？”白颉懒洋洋地靠在桌边，“你是儿子，做事向是帮亲不帮理。”
这人还是没个正行啊。苏御安彻底被他打败，叹着气走到白颉跟前，规规矩矩地叫声：“爸，能正经点吗？”
“哎呦，你还知道是你爸？”
这次，苏御安没有像以往那样不好意思地揶揄番，白颉在他脸上看到从未见过表情。那是种懊恼，种难过。这孩子是他亲手带大，谁有他解苏御安？白颉无奈地叹息
这回苏御信也惊，扒着白颉另边肩膀：“那时候就死？怎可能！死在哪？”
“就在那间屋子里，你们不是去过。”
“什？”哥俩异口同声，恨不能下秒就让白颉说个清楚。这个抢着问，人就死那屋里怎没看见？那个抢着问，就死那屋子里，天翔怎不知道？白颉还是笑眯眯那样子，好像口袋里揣着奇妙糖果小朋友，可爱又鬼精鬼灵。他见兄弟俩是真急，才说：“你们没问过黄组长关于他记忆问题吗？”
这说，苏御信想起来。黄天翔自己嘀咕过，他记忆很模糊，很多事想不起来，零零散散。或许他就把王大脑袋死给忘，但是听白颉话里意思，王大脑袋死时候天翔是在场。那凶手是谁？能在天翔眼皮子底下杀个人！
“白静文！”苏御安忽然说，“从时间上来算，们救天翔那个晚上，也是白静文死亡时间。们是在过子时找到天翔，白静文是子时之前死。肯定是白静文去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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