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事。”
“你当个屁事!”苏御信话跟话地呛他句,“刚才谁跟说‘不过就是个梦而已’谁?得,你少跟瞪眼睛,给你数数。”苏御信掰着手指头给他数着,“猫魈那回,你自己闯进阴间,发生过、没发生过你都看见;草鬼婆那回,你三魂离身居然还能实体化,三魂是三魂,肉身是肉身;降头师那回,没人教你你就会召鬼,鬼见你跟他妈见祖宗样;这回,先是梦见亲手掐死,又有东西出现警告你十八年前事,白颉都回来你觉得还简单吗?这些事还不足以让你认识到自己问题吗?”
越听御信这些话苏御安越是恼火,脑袋里乱七八糟什都琢磨不明白。但是他较真儿地方绝对不是这些事,他把弟弟狠狠地推在墙上:“是问你,你跟亲还是跟杜英辉亲?杜英辉才跟你说几句话你就来跟吵!”
“跟你吵?是你跟吵!你这火气来莫名其妙。”言罢,苏御信双手抚上哥哥脸颊,“哥,你最近真不对劲,动不动就发火。你以为白静武第次来咱们家你送他下楼说什不知道?你要是没说什,白静武第二次见咱俩能那个态度?那老头事你也没跟说,OK,不问,你有你理由。但是梦里事你不该瞒着。如果不是杜英辉告诉,你想要什告诉?难道要等掐着脖子才说?”
“就不说怎?”苏御安瞪着布满血丝眼睛,因为愤怒而扭曲张原本俊秀脸。他想起什,想乱七八糟。不知道这些东西平时都被他扔在脑子哪个角落
信手腕,低声说:“你非要跟吵吗?说,那只是个梦,是被吓到不假,但很快就忘。不想你跟着心烦,哪做错?”
“你知道自己做梦不简单吗?你怎能瞒着这大事?”
闻言,苏御安惊讶地看着弟弟:“你觉得这是大事儿?”
“你觉得不是大事儿?”苏御信听见哥哥严厉质问,气上心头,“你能力而再再而三发生变化,先是在梦里闯进阴间、然后莫名其妙就会役鬼、今天你肉身径直穿过物质!你不明白就直说,这些能力就算苦练辈子也没有!你有点自觉行不行啊!你遇到多少次事儿?你多大?怎还这幼稚?”
“你说幼稚?”苏御安猛地站起来,“他妈哪幼稚?说没事就没事,怎着,你还盼着亲手掐死你?”
苏御信没想到哥哥会发脾气,这地方显然不是吵架好场所。他扔下钱抓着哥哥疾步走出去,是打算要吵架也回家吵。但是苏御安等不到回家,瞧见条小巷推着弟弟就走进去。苏御信被他推直踉跄,回身问他:“你干什?”
“你说干什?把话说清楚,怎就幼稚?”
“哈?就是随口那说,你较什真儿?”
苏御安只觉得肚子火气没出放,瞪着苏御信吵起来:“为什不能较真儿?你跟杜英辉什关系?跟什关系?怎他说几句话你就来质问,说什你就不依不饶不相信。是你哥,还是他是你哥?”
“你别无理取闹。”苏御信也火,“只是想要提醒你别不把自己梦当回事!别把自己不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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