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白洪军话来说,他带着女儿骨灰回老家,因为身体不好去医院看病,在走廊里莫名其妙地睡着,再醒来就发现自己身处奇怪地方。没有人,没有白天,没有时间,什都没有。他不能确定在这个地方待多久,只能大概从饥渴程度来判断至少超过八小时。苏御信问他在这个八小时内有没有见过其他人,或者是遇到某些古怪现象。白洪军咽咽唾沫,好半天才说现在他对时间概念已经非常模糊,所以计算不出发现异状是多久之前事。当时,他还在大楼某层,不知道从什地方传来类似地震声音,但是他所在楼层很安全,并没有那种情况。他试图寻找声音来源,但是有几层楼楼门怎都打不开。能够进入楼层又没人没声音,最后他也放弃,只好留在这层试图打破窗户跳出去。
“你出不去吗?“苏御信疑惑地问。
“不管怎跑,不管走那扇门最后都走不出这栋大楼。”
所以想砸碎玻璃跳出去吗?苏御信拍拍老人肩膀,安抚几句。随后问道:“你有没有试着用电话跟外界联系?”
白洪军继续摇头:“这里电话都没声音。”
奇怪,那为什哥哥能用这边电话联系上自己呢?苏御信暂时放下这个疑问,想到白洪军所说地震情况十有八九跟哥哥或者是叔叔有关。白洪军进不去那几层很可能有问题,或许哥哥就在里面。盲目乱闯没有用,况且黄天翔下落不明,得想个办法才好。苏御信打量眼这个房间,发现这里是个处置室。他让白洪军帮忙,找四五个次性注射器和粘着性比较强胶水胶带什。在白洪军帮忙找东西这点时间里,苏御信将手表下面罗盘卸出来,边鼓捣着边问白洪军你们家那俩孩子到底怎回事?特别是你那儿子,满嘴跑车火车没句话是真。
白洪军刚把东西找到闻言怔,他低着头怏怏地走到苏御信身边,说:“也想知道啊。”
白洪军脾气再怎倔强也是两个孩子父亲,他那儿子再怎不争气也是他骨肉。苏御信再问什,白洪军三敛其口只蹲在旁叹声叹息。苏御信忙着手里活计,也顾不得仔细追问,他计算着:在这栋大楼里有自己、黄天翔、苏御安、老头子、白洪军,共是五个人。OK,那只要做四个指针就够。把针头掰下来黏在罗盘上,随后掏出张符叠成小小三角形,黏在罗盘下面,低声诵咒让罗盘上四个指针飞快旋转起来。
其中个指针稳稳地定住,指着蹲在房间东北角白洪军。剩下三枚指针缓缓慢下来,但仍在转动,其中两个指针挨很紧,肯定是哥哥跟老头子!苏御信惊喜万分,招呼白洪军说:“跟来。”
根据指针指示,他们从三楼口气跑到六楼。推开楼梯间门,里面片狼藉景象让苏御信微微蹙眉。指针抖厉害,苏御信全神贯注往里走,白洪军战战兢兢地紧随其后。走廊里阴暗异常,盏壁灯在墙上摇摇晃晃挂着,不稳定暗黄色光线摇摆。翻倒在地上长椅被白色宣传牌压半,倒在上面红色墨水掉在宣传牌上,滴滴答答、滴滴答答……两个人脚步声合着滴滴答答声音在走廊里愈发清晰起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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