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安知道弟弟说都对,但是,感情上无法接受!面对弟弟愠怒脸色,他试图再说些什却只能咬咬牙,憋出句:“不行就是不行。”说完,转头就走。苏御信也气急,追上去,在他身边说:“你就看不出来他是装?前秒思维还清晰敏捷,怎刚问他什时候知道咱家出事他就醉?你们家喝酒人这个醉法儿?”
“他哭!”苏御安脚步加快,扭头瞪着御信,“你也觉得他是装?”
“哥啊,没说他那眼泪也是装。但是眼泪什时候流,怎流,季子涵拿捏太到位!你怎就看不出他压根没醉!”
“他喝你酒,要是没醉他敢喝吗?”
“他没看见!”苏御信简直要抓狂,“手快,别说他,换谁都看不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缘故,季子涵哭悲伤哀痛。他什都没说,只是个劲儿哭,苏御安也被他哭酸鼻子,轻抚着季子涵脊梁,慢慢地帮他顺着这口气。季子涵把抓住苏御安,又伸手抓住苏御信,哽咽着说:“苏臣好人啊。那真是个好人啊,怎就走呢。这辈子没佩服过谁,真,只有苏臣。你们爸爸啊,不容易,他太不容易。”
季子涵显然已经醉,苏御信眼底沉暗几分,出手极快地在季子涵酒杯里下点东西,坐在对面苏御安见惊讶不已。苏御信对他眨眨眼,示意他可别露出马脚。顺而,将酒杯塞进季子涵手里,“季叔叔,敬您杯。”
季子涵对苏御信小动作毫无察觉,握住酒杯饮而尽。看着他毫不迟疑地喝下加料酒,苏御安心里像打碎五味瓶,不是个滋味。而御信已经在季子涵耳边沉声问道:“季叔叔,您在十八年前十月,是不是收到父亲苏臣封信?其中段是用红色墨水写。”
已经坐都坐不稳季子涵晃晃脑袋,醉眼朦胧地看看苏御信,他还没开口,嘴角难以控制地向下撇着,不甘、悲伤、哀痛、怀念,等诸多表情同时出现在他脸上,他眼睛里。苏御安忽地站起来,双手架在季子涵腋下往沙发上拖,边拖边说:“季叔叔你喝醉,早点休息。们改天再来拜访。“
“哥?”眼看着就要得手却被哥哥打断,苏御信诧异地看着他,“你干嘛?”
苏御安没有回答弟弟,他把季子涵放在沙发上,转回身拉着御信逃也似地离开季家!
直走到楼门口,苏御安才回头,郑重地告诉御信:“他不是敌人,是爸爸朋友,唯朋友!你懂不懂们不能对这样个人耍*使诈?”
“哪有耍*使诈?”苏御信有点发懵,“只是给他喝点迷心散,量又不多,就是想……”
“就不能这想!”苏御安截断弟弟话势“拜托你想想爸爸,想想爸爸为什把最后事交托给季子涵,行吗?”
“不是,哥,你这都是哪跟哪啊?”苏御信有些明白哥哥话里意思,但是他觉得这很古怪,“没把季子涵当敌人!但是他不肯说出真相是事实吧?你是能打他还是能骂他?打不得、骂不得,那你说怎办?整天坐他们家磨嘴皮子?你让想,还想让你想呢。拜托你也想想现在什局势,你有闲工夫跟季子涵软磨硬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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