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没有。”白杨给兄弟俩盛粥之后自己也坐下吃饭,边吃边说,“教授离开家时候就个人跟着,这也好几年没回去。人肯定还是有。”
“爸什时候离开家?”苏御安突然插嘴问。
白杨咂咂嘴,“二十岁就走。”
“为什?”苏御信特别喜欢打听白颉八卦,“听白伯意思,这都快
苏御信知道哥哥心里憋很久,他需要个机会发泄出来。但是怀里人仅仅抽泣几声便没动静,很快安静下来哥哥反倒让苏御信觉得更加担忧。他哥是个要强性子这点他是明白,有时候他甚至希望在没人,没有自己陪伴时候,他哥能放开顾忌扯着嗓子好好哭上场。可这人从来就不会发泄,不管身边有没有人。苏御信觉得这不正常,就算御信自己,偶尔也要跳上几回脚,骂上几句粗口,喝上几瓶烈酒来缓解紧绷神经。可他哥,直都是这个样子,温温吞吞既不会激动,也不会低落,偶尔发发脾气也是因为受到另半鬼王影响。这样下去,会不会给憋坏?
刚听说鬼王前因后果,他哥也没跳着脚骂谁,也没抱着脑袋说自己活不长什。他只是搂着自己不言不语,在整个恩爱过程中,像是溺水人抓住救生圈死死地搂着。哥哥心里不安和恐惧,全部表现在不停要求自己不要放开他。尽管那时候御信很高兴哥哥所求,但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他哥也很害怕吧?
御安是哥哥,在哥哥概念里就要保护、照顾弟弟,这点从相遇那时候御信就察觉到。如果换个立场说呢?自己是他哥哥,这样话,他会不会愿意在自己怀里放声哭上次?
“别胡思乱想,快睡吧。”苏御安冷静下来,从御信怀里出来,搂着他脖子重又躺在床上。他绝口不提梦里东西,自觉地钻进弟弟怀里,搂着他腰,“还有不少事呢,咱俩得养足精神。”
苏御信张张嘴,最后也没能说出言半语,只好搂着哥哥继续睡觉。他暗暗在心里祈祷:爸、妈,保佑哥别再做梦。
再睁开眼睛已经是当天下午点整,白杨敲门叫他们俩出去吃饭。苏御安挠着头拉着弟弟起身,苏御信习惯先给哥哥个吻再下床去洗漱。俩人穿戴整齐坐在饭桌上之后才发现少几个人。那些帮忙人都走,听白杨说,那些人不是组织里,所以不必担心这个藏身地点会被出卖。只是为以防万,还是尽快解决季家事拿东西马上离开比较稳妥。苏御安指指白颉房间,问他怎还没出来?白杨把盛好粥放在御安手边,说:“教授早就起,上午出去要过会儿才能回来。”
“白……”苏御信不知道该怎称呼白杨。按年纪算,叫人家声爷爷都行。可白杨给他感觉就像是大家族里老管家,从他嘴里冒出几句“少爷、公子”类词儿御信都不会觉得奇怪。白杨眯眼笑着,完全没之前擅自接触苏御安那时候神秘感。他告诉御信,“叫白伯吧,叫别也生疏。”
苏御信咬着荷包蛋跟白杨聊天,“白伯,您跟白叔多久?”
“这可有年头儿。是看着教授出生。”
“等会儿。”苏御信马上抓住重点,“白叔家里现在还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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