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信蹑手蹑脚离开白颉卧室门口,多留些时间给里面那两个老。转回身就看到张洛泓捧着杏童本体嘀嘀咕咕。苏御信顿时觉得特别无奈,走过去问道:“你魔怔?”
“你才魔怔。过来,有事问你。”张洛泓把苏御信叫到地面上,“你还记得咱俩刚认识那年不?有天晚上半夜跑后山抓蝈蝈。”
“记得啊,怎?”
那年俩人都不大。苏御信十岁,张洛泓十岁。俩小半夜不睡觉,拿着手电小罐子跑去后山农家地里抓蝈蝈玩。当时两熊孩子只顾着玩,不知道跑多远。等他们意识到再不回家就要挨揍时候,已经迷路。虽说是两个熊到家孩子,可也是道家宝贝,哪能点法术没有。他们觉得自己遇上鬼打墙,还特别兴奋,猜拳决定谁先破。可没想到困住他们不是鬼打墙,到底是什后来找到他们大人也没说。反正当时两个小子险些丧命。
“那时候比你用功,法术也比你强点。后面事你昏所以不知道。”
,这地方不能继续待下去。苏御安把几个吓魂飞魄散鬼塞进个瓶子里准备带走。苏御信和张洛泓再加上被叫起来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撤离。苏念把白颉关在房间里,伸手去扯他睡衣扣子,白颉知道苏念只是检查下自己究竟有没有中毒。但是,这样亲密接触还是让他有些心悸。
“别动。”苏念低沉地说,“这大年纪还不老实。”
“很老?”
苏念抬眼看看,“也不年轻。”言下之意:咱俩才般配,你就别惦记着老牛吃嫩草。
白颉低头,看着苏念手轻轻抚在身上,心内又是番纠结。苏念怎会漏看他每个表情,见不得他这般神伤,想都没想就把人搂进怀里。
“知道什?”苏御信不明白,张洛泓干嘛说这事。张洛泓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元硬币大小伤疤,“这个疤就是那天晚上留下。当时以为咱们俩只是遇上有点道行老鬼,也没多想。说实话,你跟苏念走之后很快就把这事忘。但是只要阴天下雨,这个胳膊就疼要死。爷爷用不少办法也没能治好这块疤。就特别上心,大约在七八年前吧才琢磨过味儿来。那东西绝对不是无差别攻击,当时就是要弄死你。但是给你挡下,家叔叔来又及时。那东西也没能得手。”
“你到底想说什?”苏御信听有点混乱。
张洛泓说:“为什跟你要杏童这事姑且不谈,初衷真是跟你们家事无关,不过杏童到手里之后,就觉得附着在它身上东西有点熟悉。”
“等等!”苏御信立刻打断他,“你不是要说,攻击杏童人就是当年害咱俩那个吧?”
“就是那个!”张洛
“你干嘛?”白颉挣两下,没挣开。
苏念深深嗅着白颉身上味道,“就会儿,让抱抱。”
“御信都中毒……你真是没心没肺。”
“不会让御信有事。”
该死!现在是有事。没事你抱干什?都恨十八年,你就不能继续恨下去?十八年没想过你能抱,就不能让继续别再想这个?老混蛋,你也四十多,别把自己当二十岁小青年儿行不行?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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