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
说，
就安心
。”
“所以呢，”明人
脸认真地继续说，“不要当医生。”
“哈？那医院怎办？”
“不知道。那不是要考虑
。”
“哦。嗯，你做你喜欢就好，反正和也没有关系。本来就不是矢神家人，妈妈去世以后，就彻底没有关系。”他望着祯子脸说。
明人缩起下巴，眼珠朝上看着他：“要解释也可以，但你想听吗？”
“别。”伯朗举起手。
他很早就知道明人对电脑有着强烈兴趣，也知道当他还是小学生时，就已经能玩电脑，还自学并掌握高水平编程技术。
“觉得要当医生话，没必要懂电脑。”
明人吃惊地眨好几下眼：“哥，你真是这觉得吗？”
“没有很厉害……是指学习吗？”
“学习也算，体育也算，还有艺术方面品位。”明人说着转向伯朗，“或许也像哥样去公立学校就好。”
“别说傻话。你肯定会受不地说‘全是蠢材’。”
“蠢是个性，比平庸好多。”
听到他老气横秋语气，伯朗目不转睛地看着明人脸，有阵子不见，他下巴消瘦，虽然还不至于说是雕塑般五官分明，但高高鼻梁、细长眼睛与眉毛组合恰到好处，任谁见都会毫不犹豫地把他归类为美少年吧。
去祯子被安置房间时，明人正坐在枕边，注视着母亲脸。
“妈妈脸上有什东西吗？”伯朗问。
“觉得化妆手法和平时不样，妈妈平时不是这画眉毛。”
“那，你帮她重画吧？”
“不要。”明人摇头，“现在这个好，很适合她，看起来也年轻。真想趁她在世时候告诉她。”他忽然笑着抬头望向伯朗，“好久不见。”
“不是吗？”
“正相反。有电脑，大部分医生早晚都会没有立足之地。你想想看医生要做事，从问诊记录以及各种检查结果来推测病名并开出药方——仅仅是这样。虽然说医生有经验，但要让个人记住全世界所有病历，那是不可能。可如果是电脑，就并非不可能。”
伯朗面对初中年级学生意见沉默，不仅仅是想不出反驳话，他还觉得明人说确实是对。
“兽医也会失业吗？”
“不知道。这要怎说呢？考虑到费用和效果，在相当段时间内应该还是由人来看病比较合算。”
“你有进什社团吗，运动部之类？”
“有网球部和计算机科学部。”
“你说啥？网球部懂，还有个是什？”
“计算机……”明人缓缓地说，“……科学。计算机科学部是成立，虽然有犹豫过是不是要叫电脑科学部，但觉得应该给那些随便就想加入人设置高点儿门槛，就用汉字‘计算机’。”
“哦……那大家聚在起做什呢？”
“是啊。”
“大学怎样？”
“就点儿点儿地学。”伯朗边回答边在明人身旁盘腿坐下，“你才该说说最近怎样。初中生活开心吗？”
明人已经是初中生。
“怎说呢？”同母异父弟弟歪着脑袋说，“虽然说不上不开心，但也不像期待那刺激。同学脸几乎没怎变，从别地方入学人也没有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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