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下午,说是打这里固定电话。他说想在来这里之前先打个招呼。”
宪三看向顺子:“七日吗……什情况?”
“那天出门,朋友约去看
“黎曼猜想……你们没听过吧。”
“黎曼?和上班没有关系吧?”
听到枫本正经回答,伯朗含在嘴里酒差点儿喷出来。
宪三边把酒杯送到嘴边,边苦笑:“这可是数学界最大猜想。活着时候自然不用说,就算到下辈子都不知道能否解决。不过正因为这样,才值得研究。”
“研究就是生活全部吧。那,您不出门吗?”
伯朗思考会儿,点头。
“有个就够,但妈妈大概需要新丈夫。”
枫微微耸肩,默默地放下画。
顺子把早就准备好菜肴摆到餐桌上,宪三拿出珍藏产于滩五乡清酒,斟入江户切子玻璃酒杯后送到嘴里,芳醇香味顿时从喉咙扩散到鼻腔。虽然伯朗想着冷酒容易喝过头,必须得有分寸,但还是连着喝三杯。
“话说回来,让媳妇先回国自己却抽不出身,明人君还真是忙啊!”顺子说,她眼圈周围已经有点儿泛红。
同,是更抽象、像是几何图形画。如果是那幅画作者被说成是学者综合征,那或许还会相信。”
“清先生画过那样画?不,没见过。”
“也不知道,也没听姐姐说过。”
“听妈妈说,爸爸开始画那幅画时病情已经发展得很严重。不过,那幅画没有完成。”
“是吗?那说不定是姐姐处理掉吧。”
“是啊,经常被这个人教训说运动不足,让出门散个步之类。”宪三说着望向顺子。
“您几乎都待在家里吗?”
“是。”
“这个月七日明人好像给这里打过电话。”枫说,“但那个时候似乎没有人在。”
“七日?”宪三脸困惑地扭过身子,看向墙上挂着日历,“七日什时候?他打过电话来家里吗?”
“因为刚开始新业务,所以各种麻烦事很多。”枫抱歉地垂下眼。
“现在正是事业第吧,人是会有这样时期。麻烦是,往往就是在这种时候,父母会病倒,小孩会患病。不过,只有克服这些,才能独当面。告诉明人,不要太介意。”宪三已经有点儿口齿不清,“但真是可惜,好久没见明人君,真想和他喝杯。”
“姨夫如今在从事什工作?”
“那个啊,其实和以前没什变化。大学自然是不去,但数学这玩意儿,是可以个人研究学问,直没停止过研究。”
“哦?什样研究?”
伯朗点着头,心里却起疑惑。丈夫直到最后时刻都在努力作品,就算没有完成,应该也会小心保管吧。
“那,画话题就到此为止,差不多该切换到日本酒吧,难得枫小姐带来好东西。”宪三说道,似乎想要调节气氛。
伯朗看向枫,她手里正拿着另幅画。他望着她侧脸问:“有喜欢吗?”
她把手里画转向他,上面画着顶被压扁棒球帽——巨人队帽子。虽然伯朗对这顶帽子没有印象,但帽檐上却用万能笔写着个小小“HAKURO”。
“对大哥来说,父亲始终只有个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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