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话要问你。先是房子，小泉
那座房子！你为什
要撒谎？为什要说那里已经被拆
？”
眼看着康治眼睑似乎又要合拢，完全没有要回答意思。
“那，就请你回答
件事！你给妈妈……你给祯子什重要东西？是什东西？”伯朗再次抓着康治
确认波惠出门后，伯朗走近病床，盯着康治脸看。他依旧闭着眼。
“矢神先生。”伯朗呼唤康治，但他毫无反应。伯朗抓着他肩轻轻晃晃，但他依旧纹丝不动。伯朗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还活着。
伯朗把脸凑到他耳边，又把自己音量加大些：“矢神先生。”这时，康治眼皮突然轻微地抽动下。
“矢神先生，康治先生，你能醒下吗？是，是伯朗。”伯朗双手抓着他肩用力晃动。这要是被波惠看到，估计会被臭骂通吧。
但康治意识并没有恢复。伯朗看看钟，枫说过会儿尽量在电话里帮他争取十分钟。他必须尽快。
“也不知道，因为不知道才问。”
“们整理出来哥哥物品里，只有那些看起来像是祯子女士遗物。如果你有所怀疑，可以随时来们这里，哥哥物品都还在。”
“知道，那近期会再来拜访。也不是怀疑什，就是以防万。”
“你可以查到你满意为止。”波惠坦然地说。
看着她那张老狐狸似脸，伯朗暗想这个女人说并不定是真话，那祯子留下“贵重到没办法处理”某样东西，有可能被保管在其他地方。
买东西以后再来。”
“是吗？”波惠点点头，又毫无感情地说，“请进。”
病床上康治看起来和前几天来时候没有太大不同，说不定也不会再有变化。他脸色发灰，面容瘦削，如果再有恶化，那应该就是临终之际。
“还是直在睡吗？”
波惠不抱希望地点头。
“请醒醒，矢神先生。会儿就好，请你睁开眼。醒醒，你给醒过来，浑蛋！”伯朗啪啪地用手抽打康治脸。
浑蛋！没用吗？正当他这想时，似乎会永远沉睡康治微微睁开眼。不仅如此，他眼珠还动。
晃动眼珠像是在寻找什，然后牢牢地对准伯朗脸。
“啊，你能听到吗？是，是伯朗，祯子儿子。你听得到声音吗？”他猛地把脸凑近以后大喊。
康治脸上肌肉微微抽动。虽然动作很小，但看起来却像是在笑。
敲门声响起，门开，进来是身穿白衣年轻护士。“矢神女士，”她说，“护士值班室里有电话找您。”
波惠讶异地把脸转向她：“电话？”
“是个女人，她说让您接电话，是您亲戚。”
“是枫小姐吗？”
伯朗说以后，波惠表示同意地点点头，起身道：“她什事呀？”
“就算睁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听到说话声音。虽然他不时地会发出些声音，那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说话。”
这样就没法对话，伯朗心想，这趟白跑吗？
“你确认过祯子女士物品吗？”波惠问。
“基本算是确认过。所以才有事想问您，妈妈东西真全在那里吗？还有别东西留着吗？”
“别？比如说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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