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
话就随便找好
，如果找到就送给你。”
牧雄说话不像假。
“有没有可能被康治处理掉？”伯朗问。
“不知道，或许有可能。虽然有可能——”牧雄微微扭过脖子，“但又不像。哥哥是研究者，研究者不会扔自己研究记录。不扔掉是本能。”
“就是说，它还
“这个
也不明白。有
天，哥哥突然说他决定不再碰后天性学者综合征研究。事实上，之后他就连提都不提，他还命令全都忘掉，这是在哥哥和祯子女士结婚前不久事。”
“你没有问他理由吗？”伯朗问。
“当然问，但他不肯告诉。他只是说，你就当作什
都不知道就好。对来说，哥哥是比爸爸更绝对存在。没法违逆他。”
“那就由牧雄先生代替他研究下去不就好？”勇磨甚是不耐地说，“研究后天性学者综合征。”
牧雄罕见地眯着眼回看勇磨。
天性学者综合征研究怎样？那重大发现，你们却什都没有做吗？”
“就像刚才说过那样，既然从动物实验中无法取得成果，又不做人体实验，要取得新数据就会异常困难。于是哥哥决定用非常规方法收集数据。直截当地说，就是他开始寻找实例。”
“后天性学者综合征实际病例吗？”伯朗问。
“是。”牧雄回答。
“哥哥认为定会存在这样病例：因意外或是疾病造成大脑损伤病人发挥出在此之前从未有过才能。然后他动用医学界网络从全国范围收集信息。结果是，虽然这类病例极其稀少，但还是确认好几件。哥哥就立刻飞奔过去详细调查他们病症。那个画分形图人就是其中个。”
“你真是不懂啊。只是辅佐哥哥，并没有全部掌握。伯朗君爸爸，是手岛先生吧？对那个人所做治疗详细内容，有许多事只有哥哥才知道。后天性学者综合征实例调查也是哥哥个人做。数据全都在哥哥手上，也就是说，就算想接手也没有办法。”
“说起来，你刚才提到过研究数据全都下落不明吧？”
听到伯朗话，牧雄点头。
“自从哥哥因病倒下后，直都在找。根本不用你们说，也对后天性学者综合征抱有兴趣。说句题外话，最近在医学界里，‘后天性学者综合征’这个词还有病例也开始渐渐为人所知。实际上还有研究在启动。就这个意义而言，哥哥研究数据至今都有很大价值。所以才会去调查泰鹏大学研究室、矢神综合医院院长室，还有之前在矢神府邸里哥哥物品。但是，哪里都没有，找不到。”
“真吗？该不会是你偷偷地藏在什地方吧？”勇磨怀疑地说。
和仁村香奈子所说完全致，伯朗心想。
“根据画那幅画人女儿说法，康治研究其实有相当成果。听说康治对那个女人讲过，他获得非常有意义研究成果，还说自己假说就快得到证明，那说不定会是划时代发现。”
“嗯。”牧雄缩着下巴，“那并不是夸张。大哥通过点点地收集数据，渐渐证明自己假说是正确。”
“但康治至今都没有公开发表过，这是为什？”
牧雄皱着脸，缓缓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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