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季倚危继续读着，越往后，越是满墙荒唐言，
把喵喵泪。
微暗
光线中，痕闪亮东西忽然滑过他脸侧。
如果盛颂时和周月出在这里，恐怕会被季倚危此时此刻表情吓得毛都炸起来，他竟然在流泪，嘴唇微动，瞳孔却极度收缩。
“三三……”
这个洞里有三三刻写些东西，之前他贴在三三脑袋上没看完，只看
前面两句。
【你们好，不知名挖矿者。】
【
们是群可怜猫猫球……】
虽然很想把整面石壁都切下来带走，以保存三三尾巴迹，季倚危却知道这是三三刻意留下来，不能妄动，于是打算全部读完背诵后再上去。
季倚危扬手打开照明，字字阅读刻在石壁上猫猫体文字，这种字体字里行间都充斥着可爱尾巴和耳朵，可写内容，却点都不可爱，甚至能称得上残酷。
颂时知道她意思。
系统们承受着这样残酷劳动，任何个智慧生命都很难长期承受这样残酷劳动，由此看来，系统与主系统之间关系，也许不像他想那样好。
盛颂时得承认。
他开始动摇。
***
他读到落泪，喉咙里发出喟叹气音。
“可怜三三……”
作者有话要说：
季倚危：呜呜呜呜呜呜三三吃多大苦啊！
【领导PUA们，们每天工作二十小时，提成百分之五，全年只有三天不带薪假……】
读到这部分，季倚危指尖已经掐进掌心。他想应该不会有更令他生气内容，直到看到下句。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签署过协议？们与主系统签订保密协议，保证以人工智能形象面对宿主，以人工智能形象与宿主合作，为此会学习很多课程……】
【主系统称这可以提高工作效率，们中很多都不理解，就算效率降低，也更想真诚地面对宿主。】
【但是们不能。】
此时此刻，季倚危还在地下。
他以为堵住所有下矿入口，就可以提前结束三三工作。为避免三三或者三三朋友受伤，他还特别忍到猫猫球们回到地面上换班时候才动手，可他没算到，主系统会是那种需要巨型矿石作为特别献礼矫情领导。
他在通道里移动，有些特别狭窄地方只能化身纸鸟过去，还有些地方已经被完全堵死——这些都无法阻拦他。由于剧烈坍塌，他现在位置下沉许多，正在试图返回初始位置。
纸鸟瞥见处小小被堵住洞口下，露出角矿石闪光，这是三三特意留下来，为诱使可能到来后来者进去。
他例行赞叹三三巧思，等进洞，空间扩大，他从纸鸟重新恢复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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