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措,该不会……”白未果粉嫩面孔现出惊惶之色,她倒退步,有点结结巴巴地说,“该不会……真是你杀她?”
沈措竖起食指,放在自己浮起丝笑意嘴唇上,轻轻“嘘”声。
开门走。
沈措开家名为“视觉”设计公司,雇群老外分析国际流行趋势,自己兼任老板与设计师。搞设计算作半路出家,沈措大学念专业是播音主持,口字正腔圆普通话。声音不粗不细,恰到好处慵懒随意。不说话时候雌性生物已经扛受不住,开口男都得阵亡。若说年届不惑男人最为成熟魅力,三十六岁沈措离这份成熟魅力还差那几年,但如果不是终日衣冠鲜楚西装革履,其实他看上去完全就是个涉世未深大学生。平行欧化双眼皮下,双又大又干净眼睛。长而分明睫毛投下片深邃阴影,常常显得眼睛主人有种令人怦然心动落落寡欢。
同人说话之时,永远不浓不淡嘴角含笑,十分认真地与对方四目相视,带着刻意放电嫌疑。
陈矶贝死。
嫌疑犯是沈措。
沈措在白未果床上被前妻秦藻打来电话吵醒。她告诉他警察正在找他,因为他秘书陈矶贝被人发现曝尸家中,身体都烂。手机铃声是个稚嫩甜美女声童音,重复唱着“有个好爸爸”。那是沈措六岁女儿,秦尔妃。
“只有这时候觉得你像个好人。”白未果穿着白色丝绒睡衣,把乌黑浓密头发散在胸前,踩着HelloKitty拖鞋踢踢踏踏地走进房间。她说,“平日里你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冷血动物。”
“别夸。”沈措动作迅速地穿起衬衣,扣着扣子修长十指在胸前敏捷地移动。他对着镜子里那个英俊男人微微笑,“会脸红。”
沈措是个不折不扣视觉动物,爱慕、欣赏并且歧视着所有女性,在“审美”这两个字上犯有严重“沙文主义”错误。所谓“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深知老板心意HR所招员工清色俊男美女。但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只吃窝边草兔子遇狼后撒不开腿儿跑。所以沈措给自己和下属下条严令,禁止在办公室里乱搞男女关系。
“很晚。”
“知道你是喜欢……不是真要告你,只是吓唬你……”陈矶贝散着头发,光着脚,从身后抱住沈措。“辞职,而
白未果是所民办高中高二学生,沈措大学室友妹妹。小巧圆脸,黑白分明大眼睛,咧开嘴时候能看到两颗圆圆兔牙——但这丝毫不影响她那甜起来能腻死人笑容。校园里她斜刘海、马尾辫,习惯在夏天踩双纤根凉鞋穿身白棉长裙。清水芙蓉般楚楚动人,迷得全校男生都神魂颠倒。
没人相信她正扮演着情妇角色,对方是个比自己大出近二十岁男人。
就像没人相信,真会有那愚蠢飞蛾,头栽进火怀抱。
“这女简直就是个神经病。”白未果知道陈矶贝是沈措秘书,因为再“性骚扰”老板,最近刚被强制“主动离职”。“搞什?!居然真z.sha!”
“你能不能告诉,”抬手刮下她鼻子,“个人怎用电话线把自己勒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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