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妞……”谭帅搡把沈措,“正得没话说,估摸搁们中戏都是校花……”沈措朝谭帅目光示意方向看眼,笑着摇摇头。用眼梢指指窝在角落里埋头发短信另个,“这个。”
“嘿!你小子审美能力刁得如既往啊。”种不得不服悻然之色爬上谭帅双眼。对那角落美女叠叠称赞半晌,忽然跟想起什似问,“你说,她漂亮还是白未果漂亮?“
沈措又回头看眼角落里那个女生,仰头灌口啤酒,“不分上下。”
“英雄所见略同。”谭帅露出个无比赞同及玩味表情,接着问,“那,她漂亮还是秦藻漂亮?”
再灌口。“秦藻。”
谭帅至今记得当时当刻沈措,那双咫尺相对却分明写着“离远点,对活人过敏”眼睛。
得,认。既生瑜何生亮呗。
虽说山不容二虎,不过因为彼此涉猎范围不同,臭味相投友谊也就由此而生。打从那日英雄救美,沈措对表演系林南音见钟情,攻坚克难狂追不舍,用不到三个礼拜时间抱得美人归。沈措众朋党都对他那可歌可泣爱情高瞻远瞩,认为沈林二人都太过完美,这种恋爱模式实在是既别扭又琼瑶,怎瞅怎恶心人。可惜二人几度分合依然在那里你浓浓寒碜大众,跌破所有好事之徒眼镜。比起沈措重“质”不重“量”,谭帅就是赤[]裸裸下半身动物。在“情有独钟”这点上,严重先天不足。
无论男女,概把到手就推倒。
如果说谭帅是形渣,沈措就是不折不扣神渣——譬如悼词与情诗,表面大相径庭,其本质却是异曲同工谎话连篇。
出人意料,他没听见声尖叫。
女生们鸦雀无声。时间仿佛静止几秒。
他看见个男生走过来。笑意靥靥,脸叫人挪不开目光水绿山青。
他甚至都没看见全校男生梦中情人林南音。
谭帅知道,遇见沈措将是自己辉煌人生大败笔,并且永不可去。
“林南音呢?”
反应过来
“是该祝贺你再次成功脱罪呢,还是再次恢复单身?”看见沈措在吧台边上坐下没多会儿后,即从衬衣口袋拿出副眼镜,架上他那又直又挺鼻梁,谭帅大惊小怪地嚷起来,“你……不是吧?!”个劈手摘下沈措眼镜,捏在手里左掂右看——居然还不是年轻人喜欢那种挺潮彩框,而是老年人常用那种土到渣棕金玳瑁。
“平光。”把眼镜拿回来,重新戴上,“避邪。”
“哎哟,”谭帅收回脸活见鬼表情,然地嘿嘿笑,“怎,大名鼎鼎partyanimal离婚反而从良?”
“年纪大。”沈措笑笑,开口要两瓶啤酒。
后来有个颇具慧眼美女识出那躲于眼镜之后椟中明珠,走上前来搭讪示好。沈措简单而礼貌地笑,举起空空左手。“戒指忘戴。”
鬼使神差般,出手歪,球直接飞砸向林南音。幸而沈措眼明手快个潇洒展臂,将球牢牢截在手中。
“起打球?”谭帅跑上去问。
“不,谢谢。”以个娴熟标准投篮手势将球抛回场内。
“不敢?”
“不会。”眼含微笑,彬彬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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