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音啊,那娇蛮任性那张牙舞爪个女孩,居然最后被沈措驯得服服贴贴,完全变成副贤妻良母样子。你以为他们当初为什会分合那多次?每次在两个人恋情最高温最深浓时候提出分手都是沈措。问过他原因,你猜他怎说,”谭帅自问自答,“他笑着问,‘你钓过鱼吗?’这小子有时候真是挺可怕。这些年,最服他不是别,他真是个很有控制力人。自控与控人,两者都登峰造极。”
沈林二人每回分手都是沈措单方面提出。
钓鱼,收线放线分寸掌握至关重要。松紧合宜,才是门艺术。
如同爱情。
“蹴而就爱情太过廉价,也太容易让人厌倦和不知珍惜。”沈措笑笑说,“你如果明白这些,就不会直到今日都追不到邱岑歌。
男人与男人竞争,最扬眉吐气不过于睡掉对方女人。
谭帅仍旧说不上来,他将林南音打横抱起抛上床那刻,心头有没有点终于赢过沈措快[]感。
“果然……”谭帅微微垂下头,像只被拔掉气门芯车胎那样软软地陷下去,“你当年不告而别,就是因为这个。”
片刻令人窒息沉默,邱岑歌开口问,“南音失踪也和你有关系吧?”
“不,不是!南音失踪前两天是见过她没有错。她很紧张,也很不开心。她说总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偷窥自己,她还说,”谭帅顿良久,最后十分颓丧地说,“她还说她怀孕,但她不知道孩子是,还是沈措。”
着稍仰头,以个恍然大悟表情说,“是不样。只是交个朋友,你们连床都上。”
谭帅冷不防地抄起桌上烟灰缸朝Nuno砸过去,吼出声:“滚!”
可怜混血小美男发出痛苦而哀伤声音,像只受伤小兽落荒而逃。
“你看见吗?不样!”谭帅拔高嗓门嚷道,“只要你说声‘不’,可以推开所有人!”
“推开所有人?”像听见莫大个笑话,邱岑歌忽然挑起眉毛,冷笑起来,“当年你为什没有推开林南音?”
“这些你都没有告诉他,不是。”
“想……他应该早就知道……”停停,又说,“其实,他未必多喜欢林南音。”
“别岔开话题。”邱岑歌扫他记眼风,时至今日这家伙居然还在替自己粉饰狡辩!
“混蛋!龌龊!不要脸!这些不想狡赖。但是——说真,觉得沈措并不喜欢林南音。”
“怎说?”
十多年。
埋藏于心十多年疑问,将两个人横亘于相隔万丈山巅壑底。
方才还气势逼人自认有理男人霎愣住。谭帅无从辩解当年过错,可他并非没有想过推开林南音。事实上当林南音赤身裸体跪于自己身前,动手解开自己皮带扣时,他甚至扬手甩她个耳光。
全身光裸女孩跪坐在地上,瀑布般泻于肩头长发是她唯遮掩,美丽胴体泛出柔亮白光,仿若月光女神。脸颊上个鲜红掌印,那双漂亮眼睛充溢着泪水,脸哀怨而又楚楚可怜地仰望着他。
谭帅喜欢女人,这和他爱邱岑歌毫不矛盾。系花瞿圆圆已让他度神魂颠倒,更何况是全校男生梦中情人主动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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