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故问!”那张面色苍白脸愠怒漂亮脸孔上写满“你负心薄幸,你始乱终弃”。
“得陇望蜀,世上哪有那好事。”沈措微眯眼眸相视着林北声,笑笑,“承认某刻你曾让怦然心动,让想与你相守至把名字共同镌进碑文——孟公子介不介意与人共享是不知道,但在你完整为所有之前,‘爱情’就只有‘挥手相送’这多。”
许真许假。林北声言不发,乌黑眸色愈见深沉。
即便与孟旖放之间没有爱情可言,他也不太可能离开他。甩掉孟旖放几乎等同于放弃前程。
着不慎,满盘皆输。
偏过脸觑沈措眼,对方似乎完全没有反应。
——年底应酬多,晚些就回来。
收线,转过头对沈措说,“孟旖放。”
“嗯”声,专注于工作男人头也没抬。
“回去。”
与发展崇高理想……”
“错。”个早上不曾说话沈措突然开口。
“什错?”林北声问。
“刚才那句话背错,不是‘崇高理想’,而是‘崇高事业’。”眼眸不抬,手上工作不曾停止。
“不可能。”将信将疑地低头去翻看叠成四方报纸——居然,真错。
值不值得姑且不论,是否与初衷背道而驰也暂且不说——这个举措太冒险!眼前这个男人魅力与危险性同样无可訾议,向来精心算计只赚不赔林秘书当然不想到头来血本无归。
他无声地长久地看着沈措,而对方似乎完全知晓自己在想什,眼神直白而赤露,唇边释出个极为魅惑笑容,“敢不敢赌把?”
回到家中林北声趁着恋人未归,在镜子前赤露上身检查自己身体——沈措那个混蛋留下不少他印记。仿佛是故意用种加盖章印方式昭示所有权。虽然沈林二人都是身略显病态白皙光洁皮肤,但还是稍有不同。林北声皮肤很薄,很透,几乎如个婴孩般吹弹可破。稍为激烈抚摸和亲吻,都有可能在他身上留下许久不褪痕迹。相反,沈措肤质则爷们得多
“好走。”
林北声僵僵站着,动不动。沈措这副全不挂心反应太糟糕,几乎就是学生考试卷儿上红笔批注醒目“鸭蛋”。明明是自己要走,竟然又生出与当日模样“被扫地出门”之感。
见对方干立着不走。过会儿,沈措仰起脸,微微笑着,吐字特别清晰地说声,“再见。”
年轻男人悄声走出去,三分钟后突然又步履大响地折回来。他冲着仍于笔记本前凝神工作男人破口而出,“你个王八蛋!”
“是你自己要回去,没赶、二没拦,怎就王八蛋?”
惊讶眼神流动向沈措,似在无声询问,怎你也背得出?
“这段话你翻来覆去念个早晨,再没政治觉悟人也背熟。”沈措掉过脸稍稍看看他,随即又挪回眼眸,轻轻笑起,“拜托,专心些。脸上可没有总书记重要讲话。”
像是觊觎有钱邻人,却被抓个人赃并获。林北声不甘心承认又无从辩解,抿抿唇,幸好手机铃声适时挽救这个窘迫局面。
孟旖放到底不肯把两个月“监牢”给蹲满,他给自己恋人打来电话。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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