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材健美高挑谭帅面前,邱岑歌显得更为单薄削瘦。他被男人完整地压于身下,被他拥抱丝不透地包裹起来。
用画派来打比方,谭帅床上功夫基本属于野兽派。体力过人,力量十足,什体位都驾轻就熟。那个葡萄牙种混血小美男经常在男人充满热情与掠夺感亲吻与进犯中被抛入云巅,失声呻吟。
借宿那家老夫妻特别朴实,听见异响之后推门而入,还完全不知道两个男人全身赤[]裸上下这是在整嘛。
那个温雅漂亮男人满面性感撩人红晕,却还脸正经,他将混乱呼吸缓缓调匀后说,“肩胛疼。他在帮推拿。”
谭帅憋着口笑,伏在他身上,差点早泄。
然后躺在地上人就醒,两个人上下地彼此望眼。
谭帅静静看他片刻,然后把脸埋在他脖子里,哭。
他终于有勇气说,岑歌,这眼让再次爱上你。
们从头来过吧。
当天晚上俩人就宿在当地人家里。那种回归自然特别返璞归真感觉让谭帅下子找回昔日雄风。
因为出个张大千,出个莫高窟,出个飞天壁画,在恩师授意下,大画家就决定前往敦煌朝圣去。
谭帅不爽:你不提北村亮会死啊。
连夜坐车向远方进发,到达目地时天色已经微白。两个人路不曾互相搭话,从住宿、交通到伙食,谭帅叽叽咕咕直在抱怨。去敦煌时候还好,去青海湖整个就属邱岑歌不自量力。自小血压偏低再加之刚刚动过开颅手术,大画家高原反应格外严重。刚进入青海境内就已经喘不过气走不动路,更别提爬什日月山。
“既然来,抬也得把你抬上去啊。”侧眼看看周遭那些游兴十足旅客,咬牙说,“背你上去。”
海拔太高,谭帅纵然把腹肌胸肌练得再厚实健美,到底不是二十几岁大小伙子,渐渐有些力不从心。登顶路途显得格外漫长。望无际天空在头顶上方倾斜,不时有柔软风掠过耳畔。这个地方人工痕迹很少,满山浓郁泼辣植物清香。
直达性
“解不开。”可是邱岑歌外裤上造型复杂金属双排扣让他犯难。“要不你自己脱?”想想,又摇头否定道,“不行,这样太没征服快感。”
“笨蛋,用扯。”
“嘿,哥哥这会儿倒挺精神。爬山那会儿装什死啊。”
这个模范生忽然露出那种坏孩子才有阴谋得逞似笑容,然后凑过脸去亲吻对方。
两个人接个长长吻。像干涸人拼命汲取清泉,几次邱岑歌想往后退分开彼此,谭帅都不依不饶地往前追索着对方唇舌,似要将对方吻到窒息。
觉得自己特别龌龊谭大帅哥突然感到由内而外净化。
将邱岑歌平放于地上时候,发现他居然已经晕过去。谭帅边深深喘气边想:你妈,个背人爬山还没晕呢,你个被人背还敢晕?
不过——这男人阖着眼眸样子还真挺好看。跟沈措样妖孽体质,基本和当年没怎变。
虽说是山色空濛湖光昳丽,可哪里又及得上他万分之。
他以个跪姿居于他上方,伸手在邱岑歌脸上轻柔地抚摸着。他发现这个动作自己想做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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