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你，你想成为最强
兵，然后呢？”见捣蛋鬼不说话，败城又问，“把赶走？把知乐赶走？带
个班？带个排？当将军？然后，你准备怎
办？君临天下当皇帝啊？然后再成个仙，飞个天是不是？”
捣蛋鬼低着头看地不说话。
“自己想清楚到底要是什再来和耍嘴皮子！”
败城声音很温柔，却像是大锤般敲在捣蛋鬼心头，令他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熄灯号后，败城怎也睡不着。这是非常罕见事，他受训练令他早就习惯能睡时候尽量睡，绝不允许出现失眠情况。他闭着眼睛睡
会儿，突然察觉上铺有细碎声音，不
败城微笑消失，冷冷道：“怎看不出来呢？”
捣蛋鬼脸红红，背挺得更直，昂着下巴说：“以前认识不够，现在，明白！”
“你明白什？”
“在部队中，只有实力才是第位！”捣蛋鬼脸涨得通红，忍又忍，还是忍不住说，“你有实力，所以，尽管看你不顺眼，你还是能命令！知乐有实力，所以，尽管讨厌他，还是要依靠他！部队不相信眼泪，不相信规矩，只有实力才是第位！”
败城这次笑得很温柔：“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有实力，就可以为所欲为？”
话出口，小白脸突然有些心虚。白天事，冷静下来想，他又是后怕又是兴奋。平日里胆小怕事在那刻似乎全都没，现在想起来，他就忍不住激动。
惊奇是，他话说出来，蜗时珠点也没迟疑应声，并没有抵触，别人听也没什反感，似乎是理所当然般。
小白脸窃喜同时又有些发愁，他很喜欢白天那感觉，平时，他看着那些笨蛋对着个简单事都琢磨不明白就着急，可是又怕命令别人惹反感。说到底，还是胆不够大。
败城在聊天最热闹时候就出去，摸去知乐“小巢”。知乐自以为这个窝做得隐秘，但他早就发现。此时去翻翻，意外发现些东西——香皂、笔记本、钢笔，全是他给，还有刚认识时，他用来哄知乐块电子表。
这些东西都被知乐仔细收藏着，用塑料袋个个分别装起来，收在个纸箱子里。纸箱子还特意做番伪装，封口附近摆放用于警戒头发，可见主人重视。
“报告，没有这样想！”
“你有。”
捣蛋鬼差点没忍住，又顶嘴。
“你是觉得，你老爸教你那套不顶用，所以，你想反其道而行之？”败城不慌不忙说，却句句说中捣蛋鬼心事，“无规矩不成方圆，如果靠个人力量可以打胜仗，部队早在五千前就灭亡！”
捣蛋鬼渐渐冷静下来，却还是噘着嘴不说话。
败城翻来覆去看，越看越心酸，眼圈红红。直看到快熄灯，他才把东西放回去，小心复归原位。深吸口气，冷静下来后走出去，才下楼，就看见楼梯口有个人影在等着。
“有事？”
捣蛋鬼有些犹豫，片刻后，突然抬手敬个礼，站得笔挺，说：“报告排长，希望排长能多教些东西！”
败城微笑：“你觉得现在都已经做得很好？”
“在家受训过，觉得已经足够从新兵连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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