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城脸黑得不能再黑,转头,看见那三发小正踮着脚尖偷偷摸摸往外溜,怒吼声:“卫广方江陆启,给过来!”
冷静罚三人全副武装5公里,等他们哀嚎着走,败城把知乐喊来,严肃道:“以后不许再和他们谈这些乱七八糟
晚上座谈会新兵们都没什印象,败城才开个头,他们已经打起呼噜。听到喊结束,纷纷如蒙大赦般爬上床。
第四天,特别班训练内容是补前天没完成训练……
到晚上,座谈会在新兵们“死谏”下取消。
自此之后,特别班新兵们每见到别新兵红着眼圈喊想家时,脑中浮现都是恐怖训练量,什想家心思都没有。
于正对于败城手段十分之无语。他是第二年兵,去年还哭鼻子呢,今年,他信心满满准备肚子话来安慰小鸭子们,下子全都没用武之地,心情非常不爽。
乐任何选择机会,他甚至觉得,正是由于他存在才剥夺知乐选择权力。这样想,他又觉得离开段时间也许是好事。
与南默面,令败城凭添几许烦恼。
特别班新兵们最近都小心翼翼,虽然排长没有再发脾气,但阴沉沉脸色比先前还可怕,他们倒宁愿败城骂人。于正也问过,被败城以“教你都学到位”给堵回去,落荒而逃。
就在这阴郁沉重气氛中,春节来。
新兵们怕过年,许多首次离开父母大小伙子渡过摸爬滚打二个多月,碰上这种合家团圆日子,立时就想家得厉害。这段时间连个电话都不许打,想到父母,不少新兵能马上红眼圈,什训练心思都没,就想回家。每逢这时候,带兵班长都得做足准备,像是老妈妈般哄着这帮新兵蛋子,哄完这个哄那个,忙得不可开交,就怕有哪个新兵想不开,逃跑个全连都完。
败城得知于正想法后,无奈答应做星期陪练。陪练,青紫是免不,每天晚上,他都不客气指使知乐揉红花油,知乐手法几经他指导,轻重适宜,舒服之极。除有时候揉着揉着就四处乱摸外,其他倒也还好。
这天,败城被揉得半睡不醒,突然感觉肋骨上多两只手,下秒,那手就滑到胸口去。他把按住,翻身坐起来就敲知乐个头槌,问:“干什?”
知乐捂着脑门道:“小爹,你胸口是硬啊?”
“废话!”败城没好气骂,“谁胸口是软!?”
“方江说女人胸口是软。”知乐脸不解,“小白脸说男人要是胸大也软,看你胸肌挺厚,就想摸摸看。”
幸好,部队里过节通常都挺热闹,人多,又讲究集体行动,气氛起来,也就想得没那厉害。
相比别班,特别班处理简直是奇葩中奇葩。排班新兵有天路过特别班寝室时,看见十个新兵坐成个圈,挨个讲家里。这个讲完那个讲,个个哭得昏天地暗,诸如小白脸这种感情丰富型,差点没哭晕过去。
第二天,特别班训练加倍……
晚上又是“想家座谈会”。这次,新兵们劲头没那足,因为太累。讲到后来,居然有人坐着睡着。
第三天,特别班训练又加倍,没有个人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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