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正默默地承受败城“无理取闹”,看着越来越空寝室,想到件事:“排长,你要走事和知乐说吗?”
败城犹豫下,道:“这不还没走吗?”
于正考虑片刻,小心翼翼地道:“排长,你以后想要知乐去飞龙吗?”
“唔,应该吧。”败城模糊地答道。
“排长啊,你问过知乐意见吗?”
言壮语,但是,他脑中却是片空白,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脸涨得通红,心中是满满骄傲与复杂情绪。也许是气氛使然,也许是面对未知命运紧张,他身体里似乎有种力量,令他无法自抑地绷紧身体,敬着从军以来最用力个军礼。
捣蛋鬼最终什也没有说,敬完礼后,背起行李就走。当他走出这片熟悉荒地,站在通往营区门口大路边时,忍不住回头看向他那军旅生涯开始小破楼——特别班每个人都站在门口冲他挥着手,许多双手臂在晴空下挥舞着,久久不停。
捣蛋鬼眼眶下子热,明明跟这些人关系点不好,为什会有这样感受?未必是最愉快,但这几个月,是他生都无法忘记场面,而现在,离别场景中每个战友面容和动作都深深地烙在他脑海中,难以抹去。
那刹那,捣蛋鬼内心有些小小触动。这触动就像株幼苗,悄悄地扎下根,真正长成苍天大树,却是在南疆这片苍茫土地上。
等捣蛋鬼走,于正看着留下来新兵,感叹道:“排长,古建这个选择真好吗?”
败城不爽:“怎没问过?”
“排长你有没有想过,知乐只是因为你在才要去。”于正认真地说,“他怕失去你,所以才要跟着你,这和当不当兵、进不进飞龙不是码事啊!”
败城立刻有种被戳中痛脚感觉。
“你觉得不好吗?”
“也不是说不好,但是……”
“他需要这种经历,等以后再见时你就明白,他需要树立起属于他信仰。”
“他信仰?”于正不解,压低声音,“这个信仰,不是该按政治学习上那个?”
“什叫那个!”败城瞪眼,“告诉你啊,你这种态度进飞龙,政审直接就把你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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