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有队员憋着笑扑过来,拖起人往外走。大汉像条拖把般在地上滑行,声歇力嘶地吼:“老大你不能这样!老大——!”
等出屋,大汉不叫,往地上赖,哭丧着脸道:“老大也太狠,信上啥也没看到呢!”
“不懂吧?”个白白净净,长相标致男人蹲下身,比出小拇指,“那信哪,是老大心尖尖写,你啊,顶多就是这个,明白吗?”
大汉嘴歪:“选训时倒要看看是何方妖孽,敢迷惑老大!”
“听说是个可爱小孩子。”
定主意以后再见到知乐时,定要好好补偿这个小家伙。
几小时后败城就回到潜龙基地,进办公室后,南默看着他就笑:“舍不得你儿子啊?”
“队长!”败城苦笑下,“没办法,乐乐太让人心疼。”
“选训时你可别放水哦!”南默笑容很快黯淡下来,“闲话不多说,你现在首要任务是营救陈白。”顿下,他声音低落下来,“陈白能不能安全回来,就看你。”
陈白是败城副队长,他不在时间里应该暂代中队长职。败城立时收敛心神,聆听南默作战报告。几天后他就出发,没有时间伤感,甚至没空想想知乐,只有偶尔在夜晚惊醒时,伸手,空空臂弯里似乎还有个温暖而瘦削孩子。
“能有可爱吗!?”
“庄元龙你想死是不是?”
败城封封看完,只恨不得立时奔回知乐身边,抱抱小家伙。不过,也只能想想,他唯能做就是提笔写信。信写得老长,厚厚叠,回信也老长,比他还厚。打开看,信上满是泪痕,开头写得凌乱不已,满纸都是责怪他不回信。
败城即愧疚又担忧,再安抚夏天就好。这样你来往好几趟,好不容易盼到夏天,南默却通知今年潜龙选训取消。几乎全部队员都有任务,前段时间又复员好几个,人手排不开。
败城听就急,和南默吵许久,最终还是听从命令。他是军人,没有选择余地,更何况是为私事。无奈之下,他只得写信安抚知乐,还不能说出真实原因。没想到,他信却如同泥牛入海。他想要继续打听,又有任务,走就是几个
时光飞逝,天气逐渐温暖起来时,败城带回受重伤陈白,虽然命保住,却不得不面临退役。他又忙着拉关系安置陈白,好不容易把陈白安排到队里枪械库,才有空想起别事,想起知乐。
外勤人员给他大叠信,全是知乐。他迫不及待地打开,满信都是知乐稚嫩笔迹,尽写些琐事,吃学穿行,三发小又犯错,字里行间能看出知乐平稳心态,有些信末尾还画画,有时是猪、有时是羊,活灵活现,看得他吃吃直笑。
败城正看到有趣处,只手猛然从身后伸过来,抢过信就跑。熟悉声音传入耳中,败城毫不犹豫脚踹过去。听见手下队员惨叫,他施施然抢回信,冷笑声:“再敢抢,八十公里越野等着你。”
“老大你不能这样!”个虎背熊腰大汉抱着败城腿打滚,“有儿子你就不要兄弟,没人性!”
败城脚踩上大汉胳膊,狰狞地碾几脚,道:“你再说句?下次任务不想参加是吧?来人哪,小黑屋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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