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乐终于大哭起来,边哭边说:“那是因为于班说要照顾你,要听话!说你是干大事,不能拖累你!是真喜欢你!不是想复员!、找不到你,不知道要怎办!”
听到这里,败城终于明白原委,大大地松口气,把衣服抖开包住知乐。知乐长高,已经快到他眉毛,那张脸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哭得通红通红,鼻涕眼泪把把落。他边笑边心疼,卷起衣袖擦擦知乐脸,说:“你啊,就会让操心!”
知乐泪眼朦胧地抽泣道:“小爹,你是不是不要?”
“你这时候怎不精明?”败城捏着知乐鼻子晃晃他脸,“怎可能不要你?不是说过,辈子就和你在起!”
“但你总是说话不算话。”知乐揉着眼睛,“你说夏天就让来见你,结果夏天根本没消息。你说经常给写信,但好几个月没消息。你还说是来接,却还要选拔,要是选不上怎办
知乐心里涌出阵喜悦,回过神后,败城已经站在面前。他抬头看去,败城身材如此高大,居高临下角度令他不禁有些害怕,不自觉地缩缩脖子。
败城面无表情地附下身,问:“怕?”
“没、没有……”
“没有?”
知乐慢慢恢复镇定,梗着脖子喊:“就没有!”
进膝盖里,试图什也不听。洞穴里静悄悄,没有声音。他心存丝微弱希望期待好久,败城却仍旧语不发。
小爹……
知乐眼泪正要掉出来,沉闷轰隆声突然响起,似乎有什东西砸在头顶般。他抬起头,正辨认这声音时,后领突然紧,股大力从身后传来,把他拖向洞口。
知乐抓着地面,试图停下身体,但那股力量却太过强硬,充满不允许拒绝意味。他脑子莫名其妙,不由得有些慌张,正要喊,拉他力量停。
他仰起头,看见败城手拉着他衣领,皱着眉头探出洞观察。
败城突然往前走步,知乐吓跳,手忙脚乱地往后退,立马就听见声轻笑。
知乐恼羞成怒得脑门汗:“小爹你又耍!”
“谁叫你和闹?”败城哼哼着说,“你要复员?你以前怎和说?什辈子都是假,谎话?你就这对啊?亏还拼命想把你弄进来!这是为什?啊?你那时候说那漂亮,现在呢?什狗屁感情,都是假话!”
“不是!不是!”败城说没几句,知乐眼圈就红,听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喊起来,“是真喜欢你!没说谎!没有!”
“你不是要复员吗?你不是不参加选训吗?”败城把身上衣服脱下来,对着知乐披头盖脸抽过去,“你现在胆子大,敢和闹?翅膀硬能飞是不是!?”
“小爹?”
败城缩回来,疑惑地道:“不是泥石流?”
“这里不会有泥石流。”知乐明白是怎回事,解释道,“选这里地势高,而且是岩石型山体,浮土上有杂草,今年春天雨下,该落土都落完。”
拉着后领力量消失,知乐屁股坐到地上,心脏怦怦直跳。
小爹还是要!小爹还是关心!在关键时候,他还是会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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