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行吧?”败城无奈地道,“定对他严格要求!”
孙治点点头,站起来,又问:“你没告诉他没被淘汰这件事吧?”
“没有!”败城这次是真恼,拉长声音道,“孙治你反天你!是那种公私不分人吗?”
赶走孙治,败城呆会儿,长长地叹口气,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几分钟。想去看知乐,却又按捺下来,硬生生坐二个多钟头,这才实在忍不住,偷偷摸摸地溜去病房。
知乐睡得很熟,缩在床单下面,似乎还是以前那个不懂事小孩子。败城凑过去端详着那稚嫩面容:头发长长,毛绒绒脑袋像颗大栗子般。他亲亲
败城差点呛到水,没好气地道:“拿他当儿子样看!”
“儿子也没你这护短。”孙治直白地道,“队长,你太看重他。”
败城瞪眼:“每个兵都看重!”
“可是他不同。”孙治轻声道,“你对他太心软,这不是好事。”
败城有些疑惑,很怕孙治看出点什。可是,孙治能看出什呢?他问心无愧。想想,他说:“今天他是为救,有这种反应很奇怪吗?”
他怔好会儿,愧疚地道,“对不起,这会儿有些乱。”
“没事。”孙治理解地道,“队长,们先去救护站吧。”
败城点点头,孙治要去接知乐,他却不给,独自把知乐抱在怀里,宁愿艰难地慢慢走,也不愿意给孙治抱。俩人绕着泥坝转个大圈,二个多小时后才到达救护站。这会儿已经到中午,他看着知乐被医生安排上病床,开始治疗,才察觉身上阵酸痛,精疲力竭地去休息室。
刚喝口水,孙治神出鬼没地坐到旁边,败城见,问道:“古建怎样?”
“没事,挂水呢,说不定晚上就又能捣乱。”孙治答道,犹豫下,补充道,“知乐也没事,队长你不要着急。”
“不是这个意思,队长,你太宠他。们是士兵,是武器,不是供人观赏艺术品,你对待知乐态度就像是怕他摔伤样……”
“行,你见过他几回?”败城不耐烦地斥道,“他资料你也看过,他以前吃苦头不够多吗?现在对他好点儿不行吗?”
“这就是问题所在,队长。”孙治不依不饶道,“队里这多人,谁没吃过苦头,他童年是特殊点,可是也没那不得。队里也有从小家里穷,天走十几里路上学,回来再下地干活,这种人还少吗?也没见你那疼过!”
败城有种百口莫辩感觉,他盯着孙治问:“你到底要怎样?”
“就是希望你摆正心态,别对知乐太心软!”孙治见败城烦,也不再罗嗦,“你这样,他就算是颗好苗子也毁!”而且,他会成为你弱点,这句,他没有说出口。
败城看着孙治脸色,苦笑下:“有什话直说吧。”
“队长,知乐到底是你什人?”
败城是个合格领导者。孙治几乎和败城同时进大队,几年间,无论什事,他越来越冷静内敛,无论面对什情况,都保持个领导者模样,率领全队走出困境。今天这样,实在是“有失水准”。
“……儿子。”
孙治瞄败城眼:“你九岁生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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