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乐听见败城
语气像是高台跳水般
下子低沉
好多，不自觉地哆嗦，讷讷地道：“就是偶尔练习下……”
“偶尔？”败城把笔往文件上拍，额头青筋直冒，“练习？什
练习？怎练习？不是说好这种事要告诉
吗？为什不说？”
知乐彻底心虚，眼珠子转啊转，就是说不出句完整话来。姚永元进来时，就见到知乐像是做瑜珈样，靠着桌子弯成个奇葩90度姿势，被败城死死盯着，动也不敢动。
“爷俩儿在说什悄悄话？让也来听听？
初三那天，知乐觉得从生下来起就没这快活过。拉着败城手，自由自在地吃饱肚子，对他来说已经像是做梦般，虽然时不时还要躲避别人视线，但至少不像在军营里那般紧张。
回去后，新兵们发现他们“冷面班副”反常态笑呵呵，无论别人问什都有问必答，和气得不得。有新兵开始得寸进尺，开始撩“虎须”，结果就是被狠狠教训，这件事倒是意外。
随着春节结束，新兵们被分配至各部，新兵连也结束。知乐终于能够回归到骚扰败城生活中。现在，他骚扰手段又“升级”。因为，这是新年，他有新“借口”：“小爹，十八。”
“嗯。”
“十八！”知乐努力把脑袋扭到败城脸前，挡住文件笑呵呵地说，“十八岁，小爹。”
败城带着知乐在城里乱逛好会儿,过年时候，大家都是笑容满面,知乐很快忘那个算命小丫头，路吃过去，再也没发生不愉快事情。回去路上，他东张西望,脸焦急神色,看得败城疑心大起：“你在等什？”
“小爹，你说们会不会遇上小偷抢劫？”
败城头雾水：“为什会遇上小偷抢劫？”
“这地方人多啊。”知乐眼睛闪亮亮，跟探照灯似,“听说如果见义勇为,有表扬信,履历表会好看点。”
败城皱皱眉头，拍知乐脑袋下：“想什呢？整天想着升官发财是吧？”
“唔。”败城把知乐脸拨开，“别挡。”
“小爹，今晚来找你啊。”
“不行。”败城非常清醒地票否决，“现在是关键时刻。”
“什关键时刻？”知乐眨巴下眼睛，继续锲而不舍地把脸递到败城视野中，“没关系，就个晚上，小爹，你陪陪嘛。许多事都学习！还练习呢！”
败城终于有反应，视线从文件转到知乐脸上：“你练习？”
“没有啊。”知乐晃晃脑袋，“小爹，也是想提干啊，总不能你呆在部队里，两年后复员吧？再说，想啊，明年，不对，今年要是再参加选训，到时候履历表好看点也有优势吧。”
“未必。”败城冷笑下，“光履历表好看有什用，你以为是进去后再……”他蓦然住口，看见知乐耳朵微微动动，他猛然醒悟过来，又拍下知乐脑袋，“臭小子，连你小爹也敢骗！”
知乐捂着脑袋转过头来，可怜兮兮地赔着笑：“小爹，你警惕性真高。”
败城没好气地凑过去，揪着知乐耳朵骂：“你还真是有预谋？敢骗？你耳朵会动啊？动给看！你动不今天让你好看！”
“小爹，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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