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对
做法？刚才你不是还说做得很稳妥吗？”
“并不反对你寻求稳当大道，但无法认可你对不稳当道路不闻不问做法。只要还有
丁点可能性，就不该轻易抹杀掉。不是说过很多次吗，只顾盯着恐龙骨头而抛弃泥土行为是很危险。”
草薙气不打处来，连连摇头道：“你所说泥土到底指是什
？”
“就是水。”汤川答道，“毒是下在水里，仍旧这认为。”
“你是想说被害人洗过塑料瓶？”草薙耸肩道。
“这壶可真够大，院子里没有软管吗？”
“这水要拿去浇二楼阳台上花，那里阳台上放着好多盆呢。”
“那可真是辛苦你
。”
草薙不去理会汤川讽刺，转身走出房间，上二楼给阳台上花浇水。虽然他连种花名字都叫不出，但眼就能看出每盆花都无精打采。看来今后最好每隔两天就来浇次，他回想起绫音曾说不想让阳台上花也跟着枯萎掉。
浇过水后，草薙关上玻璃门，立刻离开卧室。虽说已经得到主人许可，但在他人卧室长时间逗留，心中多少还是会有些抵触。
好。”
进屋，汤川便径直去走廊。草薙看他走开后上楼梯，进真柴夫妇卧室。他推开阳台玻璃门，拿起手边大洒水壶，这是前两天绫音委托他浇花时，他从日用百货店买回来。
他拿着壶下到楼，走进起居室，伸头望望厨房，只见汤川正探头查看水槽下方。
“那地方你之前不是看过吗？”他在汤川身后问。
“你们刑警这行里，不是有句话叫‘现场百回’吗？”汤川用自己带过来笔式手电筒照照里面，“果然没有触碰过痕迹啊！”
“与塑料瓶无关，其他地方也有水。”汤川指着水槽说道，“拧开水龙头，要多少有多少。”
草薙歪着头，盯着汤川冷峻双眼说道：“你没发疯吧？”
“那种可能性是存在。”
“鉴定科已经确认过，自来水并没有异常。”
“鉴定科确实分析过自来水成分，但目是判断水壶里残留究竟是自来水还是矿泉水。很遗憾，据说无法判定。而且听说因为
回到楼，只见汤川双手抱胸，仍旧站在厨房里，瞪着水槽。
“你倒是说说你这葫芦里到底卖什药！要是不说，下次可不再带你来。”
“带来？”汤川挑起侧眉毛说道，“这话可说得奇，要不是你后辈跑去找，才不愿卷到这起麻烦事里来！”
草薙两手叉腰，回望着老朋友说道：“内海跑去跟你说些什不清楚，也跟无关。今天也是，如果你想调查，直接去找她不就行，为什来找？”
“所谓讨论，只有在持相反意见人中间进行，才有意义啊。”
“你到底在调查什？”
“重新回到原点。就算发现恐龙化石，这次也不能稀里糊涂地把泥土清除掉。”汤川转头看看草薙，目露诧异，“你拿是什？”
“看不就知道吗，洒水壶啊。”
“说起来，你上次也叫岸谷浇过水，不会是上边下达让你们同时搞好服务命令吧？”
“随你怎说好。”草薙推开汤川，拧开水龙头，把喷薄而出水接到洒水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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