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若山小姐。”草薙补充道。
“对，就是若山小姐。她也模仿您用自来水做
咖啡，而当时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所以警方就怀疑凶手或许是在瓶装水里下
毒。但其实水还有另外
种，那就是净水器
身穿黑色短袖衫背影动动，汤川转过头来问绫音：“您丈夫生前真就只喝瓶装水吗？”
草薙望着绫音，心里在埋怨汤川不该突然问这件事。
绫音点点头。“真，所以冰箱里瓶装水从来没断过。”
“听说他生前还嘱咐过您，让您用瓶装水做咖啡？”
“是。”
“有劳。”
净水器公司员工也已经到。看到他开始动手安装新过滤器和软管，草薙向沙发走来。绫音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身旁包里装着刚从卧室拿出来换洗衣服，看来她最近段时间不准备搬回来住。
“实在是抱歉，把事情搞得这
夸张。”草薙向她道歉。
“不，没事，能换过滤器挺好。”
“有关费用事，
会和上司商量。”
绫音走出房间。
目送绫音出去后，草薙再次瞪着汤川。“你别总是不打招呼就说出这种奇怪话来行不行？”
“没办法，没空和你事先说明白。你先别抱怨，还有事要做。”
“什事？”
“把鉴定科人叫来。你也不想让净水器公司人把证据毁掉吧？最好还是让鉴定科动手把旧过滤器取下来。”
“但据说实际上您并没有照办，对吧？是这听说。”
汤川话令草薙吃惊不已，这些机密信息定是内海薰告诉汤川，他脑海中浮现出内海薰那张略显得意脸。
“这样做挺不划算，不是吗？”她微笑道，“并不觉得自来水就像他说那样有害健康，而且用温水沸得也会更快些。想他或许根本就没觉察到。”
“在这点上，也有同感。不管用自来水还是矿泉水，做出来咖啡在味道上并没有多大差别。”
草薙用揶揄目光瞟眼说得本正经汤川，讽刺汤川前不久还只喝速溶咖啡。不知汤川根本就没注意到草薙目光，还是故意不去理会，他继续面不改色地说道：“那位在周日做过咖啡女士叫什来着？记得好像是您助手⋯⋯”
“这倒不必，毕竟是家要用东西。”绫音笑笑，但立刻恢复严肃，“请问，过滤器被动过手脚吗？”
“不清楚，存在这个可能，所以拿回去调查下。”
“如果过滤器真有问题，那凶手又是怎样下毒呢？”
“这个嘛⋯⋯”草薙语塞，望着汤川求助，而汤川此刻正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公司人更换过滤器。
草薙叫他声。
“你意思是，让鉴定科人把过滤器带回去？”
“还有软管。”
压低嗓门说话汤川眼中，闪动着科学家应有冷静和深邃。就在草薙被他目光震慑得不知该说些什时，绫音回来。
大约个小时后，鉴定科来人取下净水器过滤器和软管。草薙和汤川站在旁观看整个过程。
过滤器和软管上积满灰尘，鉴定科人小心翼翼地把它们装进丙烯酸盒里。“那把这些东西带回去。”鉴定科人对草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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