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他怎
？”
汤川摇摇头，啜口咖啡。“没什，前两天
和草薙在
起
时候见过真柴太太。”
“听说。”
“当时和她聊几句，确实是位美女，而且韵味十足。”
“老师您不会也对美女没有免疫力吧？”
重要。答案呢？”
“说是从理论上或许可行，但在现实中却并不可行。”
汤川喝口咖啡，或许因为太苦，他撇撇嘴。
“老师您观点是凶手或许是用类似胃镜检查时细长吸管状装置穿过水龙头，通到净水器软管里，然后将有毒物质注入吸管中。但实际上不管怎弄都无法成功，因为通向净水器侧部位几乎呈直角，无法让吸管顺利通过。如果能做成个头部可移动特殊工具，或许还有些可能⋯⋯”
“够，知道。”汤川挠挠头，“本案凶手是不会如此大费周折，看来净水器说也得就此放弃。原本还以为这会是个不错设想，看来必须再次转换思路。肯定是哪个地方还存在着盲点。”
“只是给出客观评价。话说回来，倒是有点担心草薙。”
“发生什事吗？”
“上学时候，草薙曾经捡过猫，是两只刚出生猫崽，当时它们已经相当虚弱，谁都能看出它们活不多久，可草薙还是把它们带回社团活动室，不惜逃课也要照顾。他找来个眼药水瓶，千方百计地给小猫喂牛奶。不久有个朋友劝他说，再怎照料它们都无济于事，而草薙回答是‘那又怎样’。”汤川眨眨眼，把视线投向半空中，“那天草薙盯着死者太太眼神就和他照顾猫时眼神样，他已经从死者太太身上察觉到些什，而与此同时，猜他心里同样在想‘那又怎样’。”
汤川把咖啡壶中剩余咖啡全部倒进自己杯子里，或许是手有些抖，洒些出来。
薰听到他咂舌声音，心想：原来他也会感到焦躁不安啊，或许他正在为连毒到底下在哪里这简单问题都无法解开而感到恼火吧！
“名刑警在做什呢？”汤川问道。
“到真柴先生公司去，据说是去打听情况。”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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