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想
想就能明白，如果她做
什
，或许会留下痕迹，可她什都没做，什都不做就是她
杀人手法，因此想要找到她行凶痕迹简直是白费心思。眼下唯物证就是从那个净水器里检测出来砒霜，但那些砒霜并不能成为证据，这点刚才内海也解释过，而那个过滤器序列号也只能成为间接证据。可见，事实上不可能证明她下过毒。”
“怎会这样⋯⋯”内海无话可说。
“
之前已经说过，这是场完美犯罪。”
有着惊人执着之念和可怕意志力。”
草薙依旧不停地说着“胡说”，但声音渐渐变得无力。
曾几何时，猪饲曾经这样形容过绫音贤惠：“她辞去外边所有工作，整日专心于家务，作为名家庭主妇可谓完美。真柴在家时候，她也总是整日坐在起居室沙发上，边缝制拼布，边随时等着伺候丈夫。”
草薙还想起在绫音娘家打听到情况。听她父母说，绫音原本并不擅长做菜，可临结婚前突然报个厨艺培训班，烧菜手艺大有进步。如果把这些插曲全都看作是她为不让其他人踏进厨房而采取策略，那整件案子也就说得通。
“那，如果绫音女士有朝日想要杀真柴先生，并不需要特意去做些什，是吗？”内海薰说道。
“没错，她什都不必做，只要丢下丈夫离开家就行。不对，她还是做过件事，就是把之前买好瓶装水倒掉几瓶，只留下两瓶。真柴先生还在喝那些瓶装水时候，什事都不会发生。他第次做咖啡时候用应该是瓶装水，但第二次他自己做时候却用净水器水，大概是因为看到只剩瓶瓶装水，打算节省着用。于是，终于到那些年前便已下好毒发挥威力时候。”汤川端起桌上咖啡杯，“在这年里，绫音女士随时都可以毒杀真柴先生，但她反而始终在小心留意，不让他误饮毒药。般凶手都是千方百计设法杀人，这次凶手却正好相反，她为不杀人而倾注全部精力。从没出现过这样凶手，古往今来，国内国外，都还没有。理论上可行，现实中却又不可能发生，所以说这是个虚数解。”
内海薰走到草薙面前说：“立刻拘捕绫音女士审讯吧？”
草薙看眼内海薰如同在炫耀胜利般表情后，把视线转移到汤川脸上。“你有证据吗？证明她确实使用过这手法证据。”
物理学家取下眼镜放到身旁书桌上。“没证据，也不可能有。”
内海薰脸惊讶地望着他。“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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