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所说，那些水都被拿去浇花
。”
“既然如此，那就把花盆里
土拿去检测，用SPring-8应该能查出砒霜。要证明土里毒就是绫音女士当时浇下去水中所含之毒或许会很困难，但好歹能成为
样证据。”
听汤川话，草薙脑子里有东西定格。这东西，似乎能想起又无法想起，明明见过却又忘曾经见过。这如鲠在喉记忆碎片片片地落入脑海。草薙倒吸口凉气，直直盯着汤川。
“怎
？脸上有什东西吗？”汤川问道。
“没有，”草薙摇头道，“有件事要拜托你⋯⋯不对，是这个警视厅搜查科警员，有件事要拜托帝都大学
“拿去浇花。她说不忍心看着那些花枯萎掉，于是用水桶接桶水，拿去浇二楼阳台上那几盆花。”
“就是它。”汤川用食指指着草薙说，“这就是她下毒手法最后步。”
“下毒手法最后步？”
“试着站在凶手角度考虑下。当时她丢下净水器里毒不管，离开家，而想要毒杀目标如她所愿，喝毒水死去。但此时她还不能完全放心，因为净水器里或许还有毒药残留。”
草薙不由得挺直背。“确如此啊。”
帝都大学大门。
“在假设凶手确实用那种下毒手法前提下，回想下案件前后经过，然后被个地方吸引住。因为觉得对你们调查或许会有所帮助，就赶紧给你打个电话。”刚见面，汤川便对草薙说道。
“看来是很重要事情。”
“非常重要。想和你确认下绫音女士在案发之后刚回到家时情形。记得她当时应该是和你在起吧？”
“没错，当时是和内海起把她送回家。”
“如果放任不管净水器，对凶手而言是很危险，因为如果有人误饮那些水，恐怕就会出现第二名牺牲者，警方随即就能看穿她手法。所以，站在凶手角度，她必须想办法尽快消灭证据。”
“所以她就要去浇花⋯⋯”
“当时她往桶里接是净水器里水，只要流满整整桶，净水器里残留砒霜也就大致能被冲洗干净，逼得们只得去借助SPring-8力量检测。她当时谎称要给花浇水，其实是在你们这帮警察眼皮子底下从容不迫地销毁证据。”
“原来是这回事啊。当时那些水⋯⋯”
“那些水旦留下来，恐怕就能成为证据。”汤川说道，“单凭从净水器里检测出砒霜微粒这点，恐怕还无法证明她使用过那种下毒手法。唯有查证在案发当天，确实有含有致命砒霜剂量水经由净水器流出过，才能验证那番推理。”
“当时她做第件事是什？”汤川问道。
“第件事？这个嘛，当时她看下现场——”
汤川有些焦急地摇摇头。“她应该进厨房。她在厨房里打开自来水水龙头，对不对？”
草薙愣下，脑海中浮现出当时情景。“对，你说得没错，她确实用过自来水。”
“她用那些水做什？根据推理，她当时应该用过很多水。”汤川眼中闪烁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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