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继续说:“但是御玺是死物,早点捞晚点捞没什区别,骆融却是个大活人,如果晚点救会溺水身亡耶?”
莫传延还是回答:“先捞御玺。”
苏泽默默扶额,心想骆融你这个主子当得是有多失败……
随即,他想到陈希扬给他看那段访谈视频,脑中突然划过个念头难道说,这骆融果然是假冒,而莫传延明知骆融是假,却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给他当保镖?
还是说,这两人从开始就是密谋好?但是很快他否定第二种猜测,天底下有这样不肯合作、破绽百出同谋者?
陈希扬闲来无事,优哉游哉地在房屋周围转圈,边转边捏个咒诀,这里指下,那里点下。
莫传延正趴在阳台上远眺骊山,低头看见陈希扬这番举动,咕哝道:“这家伙在干嘛呢?”
“在布阵。”苏泽也跟着走到阳台上,嘴里叼着喝饮料吸管,吸得“呼哧呼哧”,“陈希扬嫌原来那个阵法太破烂,所以重新布个,保管铜墙铁壁,神鬼绝迹。”
莫传延抬抬眉梢,对于苏泽夸张保证不置可否。
苏泽又问:“你不是骆融贴身保镖,怎没跟着他起出去采购?”
为更好地保护李思考,四人当天夜里便在他屋子里住下。
李思考当然求之不得,非常勤快地将屋子上下里外都打扫遍。这立地房虽然装潢不怎样,但是足够大,腾出两间客房给四个男人合住完全没问题。
第二日,李思考要出去买下墓器材,骆融自告奋勇地跟着去。
两人出门时候,陈希扬叫住他们:“喏,这个东西,人个,挂在脖子上。”
他们接过看,见是两个小桃核,用绳子穿个孔,正好可以套在脖子上。
想到此处,苏泽差点就把疑问说出来,好在及时控制住自己嘴巴。陈希扬让他静观其变,他不能因为时好奇而打草惊蛇。
骆融和李思考来到当地“地下”市场,趁着李思考挑东西时,骆融说:“出去打个电话,你先慢慢挑,挑完来付账。”
李思考听便两眼发亮,心想这敢情好,这次不仅遇到高人,还傍上金主,看来自己倒霉二十多年,终于时来运转。
骆融出去十几分钟,再回来时,看见李思考已
“首先是灵媒御玺保管者,然后才是他保镖。”莫传延冷淡地回答,事实上他对骆融表现出如此高涨下墓热情表示万分不能苟同,所以直接用行动表示他抗议。
骆融却表现得毫不在意,似乎莫传延不愿跟着去,他还乐得轻松。
苏泽直觉得这对主仆相处模式十分怪异,试探着问道:“打个比方啊,假如说,骆融和灵媒御玺同时落入水里,你会先捞哪个?”
“御玺。”莫传延答得不假思索。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李思考皱着眉头:“这什玩意儿?”
“戴上吧,辟邪用。”骆融接过来,个套自己脖子上,另个就给李思考戴上。
陈希扬不动声色地看骆融眼,眼中探究兴味更浓。
李思考还在嘟嘟囔囔:“这小玩意儿能辟邪?这不是桃核……”
“你师傅以前没教过你。”骆融说着,推着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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