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热烈欢迎!”
于是两个人激动地互相拥抱。
陈希扬用面瘫表情目睹整个过程,对于学术研究者这种近乎癫狂心理状态,他永远也无法理解。
任庭守毕竟是家里乖宝宝、学校好学生,他表示要先回学校去,当面征求杜教授意见,杜教授担任他毕业论文导师,要选择这课题,必须先经过导师同意才行。
对此,苏泽表示非常理解,他打算在哈尔滨再逗留天,如果任庭守能起去最好,如果去不,他们就自己上路。
苏泽斟酌着道:“你是学历史,应该有听过几年前考古圈内发生‘大曜文明’风波吧?”
任庭守锁眉回忆下:“好像是听某位老师提过,还作为反面教材来教育们,说什考古要讲究科学,不能为哗众取宠而无原则地标新立异什。”
“反面教材……”苏泽感到自己额角抑制不住在抽筋。
随即任庭守无知无觉地补充句:“不过有仔细看过那篇论文,虽然论点看起来有些科幻,但也算不上什‘无原则地标新立异’,至少他有提供论据嘛,虽然这些论据真实性有待考究。在这方面,比较认同舅舅也就是杜教授观点,他说,现在考古界有点过于死气沉沉,对于创新大胆设想也存在较大抵触情绪,有时候对历史进行大胆地设想也没有什不好,只要谨慎求证就可以。”
苏泽听怔:“这……真是杜教授说?”
陪着吴怀疏聊会,看出吴怀疏有些疲倦,便适时地告辞出来。
随即苏泽上网查下,发现吴怀疏推算出来那个地理坐标东经122.37°,北纬53.48°,指向位置是中国最北端,漠河。
陈希扬就坐在苏泽边上,看着苏泽兴奋神色,不用问也知道,这小子恨不得现在就飞过去。看来自己这趟远门走得还真远,差点就要跨越国境线。
任庭守好奇地问:“你们去漠河做什?是去考古吗?”
“这个……算是吧。”苏泽在心里默默补充句,至于考不考得到,还很难说。
任庭守离开之后,聂臻却没有立即跟着去
“是啊,舅舅这个人,在生活上思想非常保守,但是在学术上还是比较能够兼容并包,他说提出‘大曜文明’论点那位教授,原本是他好朋友,只不过当时因为业内复杂形势,他为明哲保身而选择沉默,没想到从此失去位交心朋友,为此他直耿耿于怀。”
苏泽听得十分激动,把握住任庭守双手:“那这次,打算继续完成爷爷未能完成事业,你愿不愿意加入们?”
任庭守被他反应吓跳:“咦,你爷爷是……?”
“不瞒你说,爷爷就是那篇论文作者,苏阅。”
任庭守两眼放光:“真吗?可以参加吗?”
任庭守小心翼翼地问道:“可以带起去吗?”
“你也想去?”
“下学期就要上大四,正在准备毕业论文课题,但是找很多考古方面素材,发现都没有什新颖东西,最近正在为这件事发愁呢。”
苏泽沉吟到:“带你去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杜教授跟你提过们这次前往目吗?”
任庭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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