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苏泽脸上笑容僵下。
只听花嫁继续道:“听长老说,您因为某件事情太过自责,所以封闭自己,不愿再对别人说句话,真是这样吗?”
怎
苏泽没法说话,也就放弃与她语言交流,径自走到古琴前坐下,想随性地拨弄着玩,至少能发出些声音打破这尴尬沉默。
但是当他视线落在古琴上时,却蓦地怔住。
这架古琴非常眼熟如果他没有记错话,这古琴不论是大小、颜色还是材质,都与他在言灵冢大殿上看到那架古琴模样。
怎现实中东西也能乱入到他幻境中来吗?他幻觉究竟是有多强大?!苏泽不由对自己脑补能耐佩服得五体投地。
花嫁见苏泽盯着古琴发呆,以为他不知道如何弹琴,于是默默走到苏泽后侧方,执起他手,引导着他拨动琴弦。
压低声音道,“少尊如果娶花嫁小姐为妃,就相当于是们皇甫家族和端木家族未来族长联姻呢,而且端木家族是祭灵脉,与端木家族联手,至少能好好打压下以濮阳家族为首灭灵脉嚣张气焰,想尊主也定非常乐见其成吧。”
苏泽皱皱眉,什祭灵、灭灵,他点都听不明白。不过托这侍女福,他总算知道,自己这副躯体原主人是姓皇甫,全名叫皇甫风音。
许是听见身后有人在说话,花嫁突然停止弹奏,回头看看,见是苏泽,忙站起身向他行礼。
苏泽觉得自己直躲在暗处偷看也不是什正人君子行径,于是干脆大大方方走过去,伸手让她免礼。
花嫁端端正正地行礼,安安静静退至旁,老实本分模样,与白天那个带着孩子们起踢球女孩判若两人。
苏泽抬头看看花嫁,花嫁依然是低眉顺目模样,仿佛教他弹奏人跟她毫不相干。
苏泽心里乐,觉得花嫁这样明明要与他保持距离,却又不忍心这样冷落他模样实在是太可爱,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起来。
花嫁面无表情地瞥他眼,原本想对他傻笑视而不见,但是这笑容实在太灿烂,让她有些抵挡不住,只好低低说句:“别这样笑,您可是少尊呢。”别失身份。当然这句潜台词她没有说出来。
苏泽越看她越觉得可爱,心想这小女娃实在太萌,如果在现实中能遇上个,他立马抱回去当妹妹养!
花嫁沉默片刻,问道:“少尊,您为什不肯说话呢?”
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白天那个开朗跳脱花嫁,苏泽心里酸溜溜地想。他约摸知道花嫁为什会突然收敛起性子,似乎自从知道自己是少尊之后,她就再也没有主动与他说过话,不仅她如此,其他孩子也都对他唯唯诺诺敬而远之。
苏泽突然有些明白这具躯体原主人悲哀,难怪尊主看见他与孩子们玩在起时会如此欣慰,原来不是他性格孤僻不愿与人为伍,而是身在高位无人敢与他为伍,这样成长起来孩子,实在太孤单寂寞。
侍女不知什时候悄悄退下去,于是整个庭院,只剩下轮明月,方古琴,以及这相顾无言两个孩子。
苏泽不由轻轻叹口气。
花嫁原本低垂长长眼睫毛轻轻颤下,她迟疑着抬眸看苏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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