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黑衣人立即鱼贯而出。
黑衣首领走出几步,又回头对三人道:“们是濮阳本家御守侍卫,那濮阳月刹是家族中通缉多年逃犯。如果日后他再回到这里,或者你们听说他消息,请务必与濮阳本家联系。”
阿错忙点头带应。
黑衣人走,雪烙立即跑到窗户旁,低声唤道:“小月月,他们都走啦,你可以下来。”
话音稍落,便见个黑影从窗外屋檐上翻身而落。
其中名黑衣人上前摸摸床垫子,报告道:“老大,这垫子还是温!”
“当然是温啦,”雪烙翻翻白眼,“刚起床嘛。”
黑衣首领没有搭理他们,四处转转,仍不死心地命令部下将所有可能藏人箱子、柜子都翻个底朝天,却仍是无所获。
阿错在旁看得直嚷嚷:“喂喂,那可是刚刚择拣好药材,你别把它们给抖乱!”
但是没有人把他话当回事。
?
所谓怕什来什,他刚担着心,便听那黑衣首领长臂挥:“是不是真跑,要亲眼看过才知道。兄弟们,给搜!”
“喂喂,别啊……”皇甫寻着急,便张开手臂挡住他们去路。
“怎?”黑衣首领眯起眼睛看着皇甫寻,“心虚?”
“不……不是,”皇甫寻急得大脑片空白,结结巴巴地道,“那里面你们不……不能进去,因为……因为……”
月刹经过这番折腾,牵动伤口,脸色又苍白不少。雪烙心疼地扶着他重新在床上躺下。
皇甫寻看看阿错,又看看雪烙,笑道:“你们难道是事先商量好吗?居然演得这般天衣无缝。”
雪烙笑笑:“阿错很聪明啊,刚才边拖延对方,边暗示让小月月从后窗出去。也亏得阿寻你在门外拦他们下,才有足够时间把戏做足。”
三人急中生智化险为夷,互相对视眼,都如释重负地露出笑容。
月刹躺在床上喘片刻,低声道:“三位救命之恩,濮阳月刹会铭记辈子。”
黑衣人将整个屋子搜遍,没找到他们追踪人,只好聚拢到首领身边,问道:“老大,看来确是让那小子先步跑,这下怎办?”
黑衣首领沉默片刻,然后走到窗边,问道:“你是说,昨晚他就是从这里翻窗出去?”
阿错耸耸肩:“没错啊。”
黑衣首领推开窗户,看见外面是块小型菜地,稀稀拉拉地种着看起来不太能吃植物,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黑衣首领场期盼落空,重重吐出口气,转身对部下挥挥手:“撤。”
“什事这吵啊?”身后传来雪烙含含糊糊声音。
皇甫寻回头,看见雪烙披着深衣赤着双脚,睡眼惺忪地走出来,边抓抓蓬松头发,边好奇地问:“怎家里突然来这多客人?”
皇甫寻脑子里某两条思维神经“嗒”地声接在起,随即整个思路变得顺畅许多,说出话也流利许多:“因为弟弟在睡觉嘛……对,他在睡觉。”
黑衣首领仍是脸狐疑地将雪烙从头打量到脚,然后把推开皇甫寻,带着部下往里面冲。
屋子里窗扉紧闭,床上被单半掀,但少年早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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