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寻咬着牙站起身,步
皇甫寻心下喜,原来阿错就在这里,和他同在个屋子!但是为什刚才阿错直没有动静呢,害他度担心自己被阿错抛弃。
来者又问:“你难道愿意辈子隐姓埋名地躲在这偏远小镇上吗?只有跟着,你才能真正做回你自己。”
阿错冷笑:“谢谢你,人生不需要你来为定义,也不需要你来为铺设道路。”
来者似乎并不因为阿错恶劣态度而生气,轻轻笑:“你比料想还要倔强。不过没关系,有是耐心,总有天,会让你回心转意。”
那人顿顿,又道:“你那位朋友,好像已经醒过来。”
皇甫寻恢复意识时候,感到自己浑身上下酸痛无比,虽然意识清醒,但是他身体依然瘫软无力,连转个头、动个手指力气都没有。
他只能睁着眼睛,在有限视线范围内,打量自己所处环境。
他似乎躺在个铺着草垫密室中,室内光线很暗,身侧半米之外便是粗糙墙壁,壁角上还挂着厚重蜘蛛网。
另侧有窗,窗外月光晦暗,窗纸残破,“嗤啦嗤啦”地漏着风。
初步断定,此处应该是处废弃民房。
次醒过来,都要努力将自己情绪从那个梦境中拔出来。怕……怕万有天,会深陷其中,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陈希扬故作轻松地笑下:“没关系,可以教你个绝招。”
“什绝招?”
“你每天晚上入睡前,都对自己进行催眠,告诉自己‘是苏泽’,这样催眠百遍再睡觉。”
苏泽狐疑地看着他:“这样有没有效啊?”
“阿寻醒?”阿错声音明显上扬,透出丝喜悦。
“想必你们有话要谈,就不打扰。”来者温文尔雅地转身离去,并在门外上锁。
阿错声音有些急切:“阿寻,阿寻你听得见声音吗?”
皇甫寻刚才只顾着听他们二人说话,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体已经慢慢恢复知觉。
“听得见。”他有些吃力地撑起身体,转过头时,看见阿错被很粗绳索绑住手脚,坐在角落里不能动弹。
皇甫寻模模糊糊地想,他为什会躺在这里呢,是谁带他来?是阿错吗?
门“吱呀”声被推开,有沉稳脚步声徐徐而入,皇甫寻直觉那不是阿错,他猛地升起警惕心。
来者在入口处站片刻,问道:“你想好吗?”
皇甫寻皱皱眉,他是在问自己吗?可是他问是什意思?想好什?
“同样问题,你不需要问第二遍。”阿错冷淡声音从屋子另个角落传过来。
“不妨试试看呗。”
“……好吧。”苏泽不情不愿地爬上床,掀开被子躺下去,果真闭上眼睛低低念道:“是苏泽是苏泽是苏泽……”
陈希扬在另张床上躺下,关灯,静静凝视着黑暗中苏泽侧脸轮廓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清醒地意识到,苏泽真长大,不再是那个动不动就哭鼻子五岁孩子。
这般想着,陈希扬心里升起种莫名失落与惆怅,不得不承认,其实他比苏泽更不习惯这样变化,他想,他需要时间来适应。
他缓缓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地说:“晚安,苏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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