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雪烙被眼前血腥场面吓得浑身个哆嗦,捂捂眼,却又抵不住好奇心,复又睁大眼睛关注着月刹举动。
年兽们见首领被刺杀,立即蜂拥而上。月刹也毫不迟疑,甩甩剑上鲜血便又迎上去。
月色皎然,月刹袭黑衣,孤身与年兽缠斗,手中幽蓝如条吐信长蛇,在兽群之间恣意游走,起落间,银辉忽明忽灭,仿佛潇洒从容舞者,又仿佛凌冽肃杀剑客。
雪烙张着嘴巴呆呆看半晌,才含含糊糊地吐出两个字:“好帅……”
阿错用胳膊肘顶顶他:“把哈喇子收起
月刹早已拔出幽蓝剑,侧身挡在雪烙前面,凝神注视着十几步开外那群年兽,随时做好击杀准备。
“你剑对付它们没有用。”阿错毫不客气地泼月刹盆冷水,“之前你也试过,年兽刀枪不入,饶是你剑法再精湛,对它也没有丝毫杀伤力。”
月刹眼眸黯,却没有退缩。
“灭灵脉向来以拥有凌厉杀伤力而自傲,尤其是濮阳家族历任族长,只要有辟邪剑在手,就算是铜墙铁壁也能刺穿。但是这把幽蓝剑”阿错语气顿,看着月刹:“如果无法有效驱使幽蓝剑,劝你还是不要冒险好,否则死不仅是你个人,还会连累雪烙,连累和阿寻。”
月刹脸色变得十分隐晦,握着剑柄双手爆出青筋。
皇甫寻行人在茫茫雪原中徒步跋涉天夜,才终于回到通往镇子那条山道。
经过这番折腾,四个人都又累又饿,只想快些回到他们温暖小屋里去,烤着火炉,吃着热腾腾面。
此时走在最前边雪烙发现前方不远处,似乎有什东西在攒动,它们身形高大,在月色下投下重重黑影。
他仔细看看,突然脚步顿,声音干涩地开着玩笑:“嘿,咱们居然被列队欢迎。”
众人抬头看,只见幽长山道上聚集十几只年兽,正淌着口水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雪烙担忧地看看月刹,又看看阿错,他想不明白,阿错明明不是个尖酸刻薄人,可为什要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伤人自尊话。
此时为首年兽已经咆哮着扑过来,就在同时刻,月刹弓着身子箭般冲出去。
“喝”随着月刹声清啸,只觉道银蓝色光辉稍纵即逝,定睛再看时,他手中幽蓝剑已经刺入年兽腹部,这剑刺得极深,整个剑身全都没入对方血肉之中,只剩下月刹手中握着剑柄。
年兽脚步颤,低下头不可置信地看看自己腹部上插着那柄剑。
月刹没有给它缓神余地,随即手肘横,剑刃翻转,血肉飞溅瞬间,年兽已经被干净利落地斩成两段。
“说……”阿错皱皱眉,“这带年兽是不是有些过多啊?”
皇甫寻点点头:“也觉得有些蹊跷,如果这镇子附近每年都有这多年兽出没,只怕镇上人早就被吃完,怎可能只是每年失踪几个人而已?”
“而且觉得,这些年兽好像都很有组织有纪律,简直是高智慧生物……”
“喂,别讨论,它们越来越近!”雪烙吓得连连后退,“们还是先考虑该怎逃命吧!”
但是阿错、皇甫寻和月刹都没有退却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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