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怔怔:“不太明白你意思。”
陈希扬缓缓站起身道:“打个比方,就好比昨天你提到去荷兰登记结婚事情,虽然你说那是时玩笑话,但既然你已经产生这样念头,想必你也仔细想过结婚细节吧。那问你,如果们两个男人结婚,你认为应当谁为夫,谁为妻?”
苏泽不假思索地道:“自然是夫,你是妻咯。”
陈希扬挑眉看他:“‘妻’字,女为下这是男权社会典型体现,女子便代表弱势、依从方。好端端个男人,凭什要依从于你,做你妻子?”
“凭什……”苏泽突然有些哑口无言,他原本认为这是理所当然事情,但是此时陈希扬问出来,他却时间想不出什理由来。
陈希扬打个呵欠:“很困,麻烦你讲重点。”
“……好吧。”苏泽摸摸鼻子,然后言简意赅地将风音如何打败血魔,如何在众人面前坚持立花嫁为后,又如何被花嫁婉拒经过说遍。
陈希扬静静听完,眼前仿佛又出现刚才苏泽半梦半醒间被风音上身时问他那句话神情。
他沉默半晌,才道:“和你相反,倒是比较能理解花嫁想法。”
“哦?”苏泽有些意外地转头看陈希扬,“你知道花嫁是什想法?”
”
苏泽似乎还处于冲击波余震中,呆呆看陈希扬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如果告诉你,你会安慰?”
“嗯哼,看情况。”
“什情况?”
“心情变化情况。”
陈希扬道:“将心比心,花嫁
“首先,身为帝王,最忌讳因情爱之事意孤行而被冠上色令智昏恶名,更何况此时风音才刚继承尊主之位,权势尚不稳固,实在不宜与诸位长老冲突太过,如果因为立后之事导致国家政局动荡,花嫁会感到良心不安吧。既然风音不愿低头妥协,那就只能由他来妥协。”
苏泽认真想想,赞同道:“看来花嫁还是很为风音着想。”
陈希扬看看苏泽,这番话,苏泽是已经听进去,那身处苏泽体内风音,他能听见吗,他能理解花嫁吗?
苏泽又问:“你刚才说‘首先’,难道还有‘其次’?”
陈希扬点点头:“这其次,便是个人主观臆断。风音因为深爱花嫁,所以他想要娶花嫁为妻,给他个光明正大名分,这样愿望可以理解。但是,这只是风音立场罢,他有没有站在花嫁立场想过呢?”
“……好吧,”苏泽盘着双腿与陈希扬并肩坐着,“其实也闹不明白自己为什会哭,不过细想起来,也许就是类似那种……看部比较虐心电视连续剧,不知不觉把自己代入其中,主人公难过,也就跟着难过。”
“你梦境里面风音和花嫁又发生什悲惨事情?”
“耶,你怎知道?”
“……”陈希扬无语地看看苏泽,“这段时间你除只看这部‘连续剧’之外,还看过别连续剧?”
“倒也是……”苏泽挠挠头,“老实说,风音难过心情很能感同身受,”他说着,像演舞台剧般夸张地捂住自己心口,“被自己深爱之人拒绝,那种揪心之痛,就像当初被你断然拒绝感觉样,让人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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