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香？”
“万凤香。”
“万凤香是什东西？”老人家露出万分迷惘
神色。
“……”马弈攸无语
片刻，转身朝杨臣修摊摊手，“他没听说过万凤香，怎办？”
杨臣修倒也淡定，指示他道：“你问问他，当地有没有什神话传说。”
“啊哈，怎可能呢？”苏泽强颜欢笑地打着哈哈，“你放心，他不可能找到
们！”
但愿莫传延不会真找过来啊，阿弥陀佛！苏泽在心里默默祈祷。
吃过午饭之后，他们重新上路，又开不到十分钟路程，果然抵达石头城山脚。
石头城三面皆是悬崖绝壁，
面石坡直插金沙江，仅有南北两座石门可供出入，是座真正天险之城。
当地居民为纳西族人，仅有百余户，全都聚居在座独立巨石上。他们辟岩建屋，随势而成，从山脚看上去，屋瓦层层叠叠、鳞次栉比，古朴自然，却又绮丽无比。
莫传延说挂就挂，苏泽瞪着已经忙音手机，感到非常莫名其妙。
戚珞走到苏泽身边，拿手在他面前晃晃：“苏泽，发什呆呢？”
“唔？……哦，刚才莫传延连给打三个电话，问你有没有跟联系。”
“啧，这人真够烦。”戚珞撇撇嘴，“都已经给他和哥都打过电话，话也说得很清楚，是绝对不会再回去，他怎还纠缠不休。”
“恐怕只是你单方面说清楚而已吧，”苏泽吐槽他，“你哥是肯定不会同意你个人跑出来瞎混。”
。”
“喂，莫传延，你什意思？”
莫传延换上轻松口吻道：“没什，随便说说。”
苏泽：“……”
莫传延又问：“你们现在到哪儿？”
马弈攸于是将杨臣修话翻译给那老人家听。
任何个旅人，在看到这样奇景，都会忍不住拍照留念，苏泽行人也不例外，下车之后还来不及整理行囊，便边惊叹着，边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拍个不停。
等他们想起来这里初衷时，才发现要寻找万凤香，根本无从下手。
这时候马弈攸终于体现出自身价值。他找到当地位年纪较大却身板硬朗老人，以雇他当导游为借口，请他带他们上山。
那老人倒也爽快，口讲定价钱，便带着他们进入纵横交错巷道。
马弈攸用生硬当地方言问道：“大爷，您知道万凤香吗？”
“咳……”戚珞摸摸鼻子，赶快转移话题：“那你是怎跟莫传延说？”
“当然不会告诉他，难道还会出卖你不成？”
戚珞笑嘻嘻地手搭上苏泽肩膀：“是是，你是好兄弟，自然是信得过你。只不过……你知道，哥那人太精明，莫传延在他熏陶下，也得他不少真传，怕你说谎技术不够高明，容易被他识破啊。”
苏泽经他提，突然想起方才莫传延挂电话之前那段莫名其妙话，突然有种凉飕飕感觉爬上脊背。
戚珞见他面色僵，紧张地道：“你怎，该不会真被他识破吧？”
“刚进入宝山？”
“那是什地方？”
“就是有个石头城地方，是云南个小地方，哎，反正说你也不知道。”
“好，那挂。”
“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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