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音毫无瑕疵面具点点脱落下来,眼神中泄露出沉重疲惫与无奈。他转身向花嫁走去,歉声道:“事先没有与你商量,是因为害怕你再次拒绝。花嫁,你是不是生气?”
花嫁牵起嘴角笑下:“没有生气……”
“不要这样笑。”风音伸手抚抚花嫁嘴角,神色忧伤。
“真没有生气。”花嫁脸上笑容渐渐敛去,低声道,“谏言长老也挺不错,至少……比尊后好。”
风音叹口气:“这几日,总是在想……是不是做错。自从回到神木峰之后,你又变回以前花嫁,对毕恭毕敬,什情绪都藏在心里,虽然人站在面前,心却不知飞去哪里。这样你,让很惶惑,可越是惶惑,就越是想牢牢地抓住你,想天天都能看见你,这样才能安心。”
“这……”濮阳良遂噎下,老脸红,道:“臣与亡妻感情深厚,短期内不宜……”
“原来如此,”风音脸真挚地点点头,“对于感情深厚夫妇,方不在,另方为其单身十年,时间确不算长。”
濮阳良遂意识到自己入套,忙道:“尊主,臣情况与尊主您有所不同,不可相提并论。”
“哦,有何不同?”
“臣是守鳏,而尊主只是废后;臣亡妻去世之前已诞下二子,子嗣问题无忧,而尊主至今尚无子嗣,这就是问题所在啊。”
言行决策面镜子。
如此来,要封名谏言长老先决条件,首先尊主对此人要无条件信任,才能让对方形影不离地随侍左右,同时这位谏言长老也将终身无法成家,必须全身心效忠尊主。
风音这决定,可谓是目昭然既然无法通过婚姻关系将花嫁留在身边,那就通过职务任命将花嫁留在神木峰名分不同,但实质却是样。
众长老在参透其中奥妙自后,不由阵唏嘘。风音这种做法,完全合乎法度,他们也不好再继续反对下去。
此时,不愿就此善罢甘休濮阳良遂又上奏道:“既然前尊后已废,还请尊主考虑重新选妃封后事宜。”
花嫁低头沉默片刻,然后抬起头来,脸郑重地道:“对不起,风音,以后不会做让你不安事情。既然你封做谏言长老,便永远呆在神木峰上陪着你,哪儿
风音道:“不论是守鳏还是废后,都是夫妻分离,令人痛心,需要时间来疗伤。至于子嗣问题,请问濮阳长老何时得子?”
濮阳良遂想想,答道:“似乎是二十五岁那年……”
风音笑:“二十五岁啊,对来说似乎还挺遥远,那就以濮阳长老为目标,争取在二十五岁那年解决掉子嗣问题吧。”
“这……”濮阳良遂被风音这手太极拳打得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而众长老则全都向他投去怨念目光。
直到众长老都离开银琅殿,端木花嫁都站在角落里没有说句话。
风音不耐地挥挥手道:“选妃之事以后再说。”
但濮阳良遂十分坚持:“尊主,此事事关重大,关系着言灵脉子嗣承传,更关系着芒宿未来……”
“濮阳长老。”风音沉下脸来,不悦地打断他。
“臣在。”
“听说十年前尊夫人不幸病逝,但你今尚未续弦,这是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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