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是个体面人,这些事情您可以不去计较,但马老大是个粗人,遇上看不过眼事情就憋不住。这次苏泽和陈希扬夜间失踪,心里就在想,这真是老天开眼,要为老板您扳回城啊!
“所以就趁着他们内部混乱之际,偷偷潜进去想把那灵媒御玺和海龙珠都偷出来。而且事先都琢磨好,如果成功,就把两件宝贝偷偷交到您手上,从此以后您就再也不必受他们两个人束缚;如果失败,就把所有罪名都个人扛,绝对不给老板惹麻烦。”
从烟盒中抽出支烟,然后慢条斯理地点上,深吸口之后缓缓吐着烟圈,“马老大,既然雇你给干活,这钱可不是白给。至少在维持雇佣关系这段时间里,你必须对保持忠诚。”
“绝对对您百分之二百忠诚!”马弈攸立即指天发誓。
“那就把实话告诉,你偷偷进他们房间,真只是为看,而不是……为偷?”
马弈攸摸摸鼻子,讪笑道:“老板,还是您火眼金睛啊,真是……什小心思都瞒不过您眼睛……不过发誓,干这事儿绝对没有丁点私心,这全都是为您啊!”
“呵,为?”杨臣修不可思议地笑起来,“这话从何说起啊?”
马弈攸挪着肥胖身躯往前靠靠:“老板,老实说,心里真是为您抱不平啊。您是什身份人,杨氏第继承人,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身边还跟着个这厉害保镖。”他说着,指指旁符宁止,却惹来符宁止不悦皱眉。
但马弈攸却浑然不觉,继续声情并茂地奉承道:“您想要什没有,想做什不能成功?可是现在呢,就是因为苏泽那小子,把灵媒御玺和海龙珠都牢牢握在手心不肯放,搞得您多被动,还得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杨臣修脸色果然沉下来,马弈攸比喻很难听,但却准确无误地戳中他心结,这段时间对苏泽和陈希扬隐忍和讨好,是他这个含着金钥匙出生贵公子这二十年来从来没有经历过。
他并不是对此毫不介怀,只是为达到自己目,直压抑在心底没有爆发出来罢。此刻被马弈攸语道破,他心中虽然有些窝火,却始终阴沉着脸抽着烟,眯起眼睛言不发。
马弈攸见他这副表情,便知道自己说中他心事,于是再接再厉地道:“这路下来,您为与他们合作,好心好意给他们供吃供喝,他们倒好,得宝贝都自己藏着,有这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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